忆破处(2/2)

他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这是只有亲密之人才能唤的，极为隐私。

谢暄简意骇地回了个“嗯”。

可他曾听过她的风艳史，和状元郎、探郎的，和赶考书生、廷画师的，听得最多的还是和那个宦官。

可很快他就发现，公主只能让她疼，她太不乖了。嫁了人，还一人跑去外面和表哥去吃酒、耍酒疯时，还被他与一众好友撞到。

谢暄笑:“后来不是学会让你了么。”

看她哭，他心里也有挫败。他更希望她是哭，而不是像受酷刑般把枕都哭。

但谢暄心里是不信的。初夜他看萧皎皎床第生涩，只当她是假作纯真。他不愿与她周旋，直接主题，单刀直想要划破她虚伪面。

萧皎皎轻哼一声:“从哪儿学会的？”

她的血顺着他的来。

他受不住她的窒，很快就了。小公主痛也不声，只咬着，泪顺着角一直，把枕都浸。

良久之后才分开，萧皎皎红微，吁吁。她倚在谢暄怀里，小声问:“你、你以前亲过别人么。”

她的清白，是真的清白。她说吃酒，就仅是吃酒。她的宦官，就只是宦官。

全都只是字面意思。她和他见过的所有故作端方的世家贵女都不一样。

他是没哄过女郎的。以前贵女们追着他，他也很少理。他拉不脸去哄这公主，也只低声安抚叫她小名，皎皎。

他没想到这个小公主是真的纯。他破她的，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

但谢家毕竟是众世家之首，谢暄更是谢家心培养的嫡公，清贵重不同一般。

谢暄低:“没有。”

婚前皇后怕谢暄心里芥，和谢家也曾隐隐透，公主虽贪玩但是个有分寸的女郎。她还是清白。

她心思纯粹，行事由心，活得清醒而坦。

他这话说的是真的。新婚夜看到个那么妩媚天真的小公主，乖乖巧巧躺在他，心里没有一波澜那不可能。

她是他见过言行最没有规矩的女郎。可偏偏行事原则又比所有人都有规矩。

虽说时风气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自由。夫家不要求女郎必须守贞，甚至婚后妇人去偷的也不在少数。

如前朝贵妃与太医偷，传到朝野民间，人们非但不以为惊，反而付之一笑。

萧皎皎偷笑了，又问:“那新婚夜，你也是第一次？”

气得要死，他碍于礼仪风度不能发作。在床上罚她，偏她还叫错名字，放得不行。

谢暄难得的不好意思，说得隐晦:“阅览书籍，请教好友。”

萧皎皎傲:“怪不得那么笨，只会让我疼。”

虽行事暴，但他毕竟要了她的，他是她第一个郎君。

他有些惭愧和后悔，传闻尽是不可信。这个小公主也是厉害，万丛中过，片叶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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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