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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红小孩，视线投向车外的白衣烧纸男，却发现他正一脸怨恨地盯着自己的方向，手中的纸盆火焰熄灭，有无数烟灰在风中飞舞。

他喜这个小哥哥，第一次看到就很喜，之前说的要他留陪不是假话，他是真的很想小哥哥留在边，和之前那些不知所谓的讨厌鬼完全不一样。

“我得拉住你。”

他想跟小哥哥一起走，不去哪里都好，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所以就在刚才，当外面的那个东西想要拉走秦陆的时候，红小孩几乎立刻就被激怒了。他的开始燃烧，某比导更大的力量瞬间穿透车，迅速扩展到整个街区，远的霓虹灯牌都被无声地震动。

“你……”

可面对秦陆关切的目光，红小孩却忽然改变了主意。他低，轻轻了，手指略有些张地揪住了上的导，非常不习惯这样直接的示弱。

“很疼吧？”

秦陆一怔, 而后便和缓了表。

小孩的一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翻，可见骨，伤中心却已经被血烧灼得焦糊，周围布满烧伤的痕迹, 看上去十分可怖。

小孩绵绵地靠在秦陆上，为自己从未有过的虚弱而觉羞耻，但又实在不想离开这个温的怀抱。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也有了望，有想要得到的人，幸好小哥哥没有拒绝他，反而邀请他一起离开，所以他很兴地立刻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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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多亏有你在。”

“你差就车了。”

死地缠住了他的腰, 后的红小孩脸发白, 上有多了几新崩裂的伤，有一还在汩汩血。

好像……真的很疼呢……有痛又麻又……好难受……

“还没到三街，你不能去。”

红小孩小声。

他伸手摸了摸红小孩的, 转而去查看他的伤。

小孩想说不疼，因为自他有意识开始, 他时不时就要承受这样的痛楚，越大就越频繁, 他早已经习惯。

他之所以愿意躺在病房，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他的生命，并没有什么值得浪费力气去争取的东西，活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只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痛苦和折磨。

如果被拒绝也没关系，他有很多办法让小哥哥留，他甚至可以帮他瞒过医生的视线。其实他很早就发现，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什么是真能够制约他的力量，只要他拼上生命，不去自我毁灭中的，就算是“它”也不能阻碍他。

之前的那些伤都被导遮掩，视觉上虽然也有冲击，但远远没有亲所见的新鲜的创这样鲜明。

但这力量，秦陆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