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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朱祐樘当了真,要在朝堂上发威,大分人立刻就缩起来了,只求皇帝不要因此牵连到自己。
朱祐樘这才哼了一声,“朕倒是不知,祖宗礼法,什么时候规定过,皇后不能提朕整理整理折了?”
“哦?”朱祐樘冷笑,“依万卿所言,民间会惶恐什么?”
官,说到底也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罪名就太过了。
“陛!”万安连忙列,“天家无小事,皇后娘娘母仪天,乃万民表率,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事关重大。如此罔顾祖宗礼法,恐怕会引起民间惶恐!”
他说着站起,扬声,“当年英宗皇帝少年登基,太皇太后张氏主持朝政近十年,海晏河清,天太平,难就不是功劳?!而今皇后不过为朕整理奏章,并不预朝政,诸卿便如此急切,朕心中不解得很。”
他心中已经生退意,但是一时却也不好转变态度,只能等着朱祐樘发落。
古人最讲究后事,所谓事死如事生。但事实上,对于死去的人,大家都会比较宽容,而且无尽化,反正就是没有任何不好之,全都是功劳。就算朱祐樘这个儿的,也不能说一不是,何况朝堂上这些臣?
“这……牝司晨,女主政……视为不祥啊陛!”
所以之前万一一开始联络,就形成了浩大的声势。但实际上,这些人真的跟他一条心吗?却也未必。
见这些人缩去,朱祐樘心里也算是对这个况早有预料,微微松了一气,视线扫过每一个人,“众卿还有什么话可说?”
万安这才意识到,这位新帝虽然年纪小,但却不是个好糊的。想要在这件事之中谋取好,恐怕千难万难。
至于皇后整理折,本来也只是小事。对于低品官员来说,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基本上也没有机会跟后里的那些官们碰面,更不用说打好关系,拉拢人脉了。
被朱祐樘这么一吓,他浑的冷汗都来了。
起责罚。万一要是谈何成功,让皇帝退步,甚至废后,那到时候朝臣的权利和皇权又会形成新的平衡,他们也算是功臣了。上面的人喝时,也能有汤喝。
“放肆!”朱祐樘在御案上用力一拍,他现在的力量,倒是不虞会伤到自己的手,而那响亮的声音,显然也将所有的朝官都镇住了。
他这才冷冷,“皇后是先帝在时,亲自为朕遴选,德嘉淑犯,岂容你随污蔑?莫非你觉得先帝识人不明?”
万安突然被上这样一帽,自然不敢认,连忙跪请罪,“臣惶恐!臣并无此意,臣万死,请陛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