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席只能好声好气跟老人家歉,本不敢说自己来迟的真正原因是昨晚他的发小齐豪东,想让他跟凌雪衣和好。
练老爷的半山别墅里,说好会过来的练席姗姗来迟,练望舒更是直接放了老人家鸽。
至于原不原谅,就要看是什么事了。
“有坠的会勾发。”楼筱话是这么说,但因为确实好看,她挑了一条太和一条月亮的。
练望舒推荐的发圈是蓝的,两条细细的橡用金属坠固定在一块,坠的样式不少,有蓝的云朵、金的太、紫的星星和银的月亮。
练席怒火中烧,突然觉得和自己弟弟一样脾气大也没什么,于是冷笑一声,反问齐豪:“你给我面了吗?”
慕冬这件事,他不打算原谅凌雪衣,而且他也终于窥见了凌雪衣对自己的想法,觉得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练望舒:“不重要。”
练望舒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之前看地图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五楼有一家叫‘独行为舟’的网咖?”
抬手勾起一条发圈,跟楼筱推荐:“这个。”
齐豪从来没见过练席这幅模样,其他人也上来打圆场,凌雪衣更是委屈到不行,指责练席为了个慕冬置他们从小认识的谊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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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筱记得确实是有一家,但:“没带份证,而且我还没成年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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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望舒还记得楼筱之前说如果来的人是盛翊她会怎样的话,直接抄作业:“逛逛?”
楼筱:“可我没什么想买的了,瞎逛还不如回家打游戏呢。”
俩人从店里来,楼筱问:“接来去哪?”
自从那日练席发现凌雪衣故意欺骗慕冬,让慕冬订了一家海鲜酒店,在众人面前丢脸后,他就没再跟凌雪衣联系过,任何有凌雪衣的聚会他都会推掉,意思很明显——有凌雪衣,就没他。
齐豪约他的时候故意隐瞒了用意,他到后看见凌雪衣也在,当场就准备离开。
他和他弟不同,不会生气起来直接跟人闹翻,戾气重得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他更喜冷理,许多得罪过他的人都只会在事后发现他的态度,从而赶来歉。
也是直到此刻练席才明白,原来在他们里,他所心的慕冬就是个可以随意捉观赏的玩,不得到他们一丝一毫的尊重。
齐豪拦他,说:“席哥不至于,大家都认识这么时间了,给我个面……”
他哥朋友开来玩的店,只需要一个电话。
“你们俩怎么回事?”练老爷很是不满地向练席发控诉。
凌雪衣的话得到了在场不少人的支持,言语间多有对练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