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泗正上前关切,池珂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走了便走了吧,凡人哪有神仙自在。”
宗泗的语气真诚,但他闪烁的神似乎在说他和这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池珂……”宗泗现在她的后,“这事是我的错,你躺得这十几年里我曾去看过鹤迁,那时他刚刚登基,气度非凡,威严无比,我也没想到他会走得那么早。”
……
认真来说这是池珂第二次去天界,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庄严肃穆,是一片圣洁的白,白墙白门白,很不得连树都让它成白。
池珂疼裂,不光是因为知了鹤迁历劫归去的消息,她觉到脑中有一段模糊的记忆在被离,她奋力地要想起,但最终只有梦中的冰原和昏黄灯光一地破碎的纸屑。
看她还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宗泗松了一气,笑:“白吧。”
“妥。”池珂答应来,碎步走回房中找衣裳,那些小妖怪围在她边帮着一起挑选。
“没啊,就是躺了这么久有累。”池珂活动活动骨,经过他边时停了来。
好的,怎么就受了伤落了病,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因是飞升大会,又赶上天君殿历劫归来正式成为六界之主,原本清冷的大门闹非凡,各方神仙络绎不绝,各族妖怪也派人来送上了贺礼。
池珂态度转变之快连宗泗都措手不及,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池珂,宗泗心底忐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前方有两个打扮致的姑娘,上穿着白鹤羽编织成的衣裳,上也着各的羽,看上去是鸟族人。
池珂被人群携卷着前,好不容易挤了大门,却又被前的人山人海的盛况所震惊,她在人群中艰难移动,找到个人少的角落坐来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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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再纠结这些,殿他现在好好的在天界待着,等到飞升大会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司命忙着去通知其他要飞升的人,偌大的院中只剩池珂一人,震惊和愧疚将她包围,她痛苦的抱蹲。
宗泗瞬间张起来,却听到池珂一脸轻松地问:“你那里有没有庄重的衣服,飞升大会是不是得穿得严肃,我是穿白还是穿黑?”
宗泗手心里那枚一样的信已经被他握的了汗,淡蓝的光芒在白天并没有那么耀,宗泗拿它在指尖凝视良久,把它放了袖中。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开始的模样。
她得好好准备着后日的飞升大会,到时候见了鹤迁,若他还认识自己,就把他在人间欠她的这些账一起算了。
既然忘了,那便不急着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