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鱼真仙。”二当家摇摇,“此人最不惹事,一定不会与枫起冲突。”
二当家翻了个白:“我倒觉得你家冥君更好,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死人脸,说话比蝮蛇还毒,什么妖鬼怪都近不了!”
不不慢地追着兰不远和二当家的脚步而来。
只见那枫真仙绷着脊背,有心要留给心的婉儿妹妹留一个孤帅气的背影,僵着走了几十步,没留神,撞到一个神游天外的灰衣人。
二当家双微微一亮:“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那阵我日日扮贤惠大度,恐怕他也沤个半死。”
兰不远仔细打量了这两位称得上英俊潇洒的奇男,叹了气:“我说挽月真君啊,我说坏人得丑,又没说蠢人得丑。这二位不坏,只是蠢得厉害。试想,若是他们有幸遇到个心地善良的女结为侣,那便是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了。又怎会在这里为了抢一块外表光鲜里恶臭的骨,这么多难看的姿势?”
“你夫君真贴心啊……”兰不远叹。
“那个醉心修、修为不定的痴人?”兰不远定定看了看那瘦的影,总觉得有几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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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着讨收拾!”兰不远微眯起睛,角挑起一抹坏笑。
兰不远笑:“恐怕你是当局者迷了。试想,你都这般沤气了,她又何必自阵脚?还不如稳扎稳打,让你自己把自己气死。若我猜得没错,定是你夫君设计了她,她才会突然冒。我虽然没见过你夫君几面,却知那家伙诈得很,你心中不悦,他定是看来了。只不过,他为男,事又牵扯在他上,他不好对你直言罢了。”
兰不远摊手:“可是我也常被他当作妖鬼怪来对付啊……”
兰不远:“不错,痴鱼真仙生得清秀雅致,且这心无旁骛的人,往往心最纯,定不是坏人。而这玉牙,绿豆、鹰钩鼻、纹刻、薄龅牙,的脸,一望便不是好人!”
“快看,打起来了!”兰不远突然指向前方。
“嘿嘿,相由心生。心地好的人,都难看不到哪里去。”
“她当初,装得很像样。”二当家一气,苦笑着说,“那一阵,她每日光明正大地与夫君往,偏我还什么也说不了,毕竟人家只是君之……若不是她心急冒,不小心暴叵测的用心叫夫君厌弃了,我恐怕能活活沤死。那阵,我时时觉得自己是个小人,是个妒妇……”
二当家被她逗得“噗嗤”一笑:“你倒会以貌取人!”
兰不远的声音不大不小,引了旁边几个散修的注意力。
二当家目光微凝:“不错……呀,玉牙真仙好像有些蠢蠢动——就是被痴鱼一击击飞的那个七阶真仙,他一直不服气那次落败,想从痴鱼真仙那里找回场。玉牙这人虽然没传什么不好的名声,但我观他的面相,实在是个险诡毒的小人!若是打起来,把那枫走狗也卷去,可就最好了!”
这话实打实地挠到了二当家的。对那婉儿真君,二当家可谓厌憎到了极,却无法像市井泼妇一样骂些脏词污了自己的嘴。此刻听兰不远把婉儿真君比作一块臭骨,不由觉得十分解气。
他们着嘴角看了看兰不远此刻易容过的脸——酒槽鼻、的。旁观者个个心中啧啧称奇,不敢相信世间真有如此不自知的人。
“那叫|趣!少在福中不知福!你是不知,三天两替男人挡烂桃有多疼!”二当家叹气。
“那这枫和洛九,为何相貌堂堂?”二当家也被逗起了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