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里那被尖刺住的不适也完全消失。闵妍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笑着摇摇,无奈的叹息,“油嘴,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瓶正中的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似乎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球。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般飞速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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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樱,快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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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大莲,想要叫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之上竖起一修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任何一丝声音。
得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皇后殿竟然至我于无,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这其二嘛,皇后殿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幸。这难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心的明证吗?”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球,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的,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之间的瓶。
“它的名字叫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的最好工。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也会在它的调教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苍白的闵妍解释,“它被放女的里面,柔而又韧的尖刺足以刺痛的,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女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的扎痛她们幼的。”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本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
她透过鼻孔前面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的抵抗。前是一片如墨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了她的房间。在解面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藏着的惶恐不安。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不然就算再柔的尖刺也会把刮一足以致命的伤。当然,有些喜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而驰。”祭司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看到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她的确知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盘起的人髻上还挂着许多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瓶之中。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的全包面重新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革面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人的俏丽妙容。面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睡。
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泪一滴滴的从脸庞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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