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边也不太好受,稍稍两是又膨胀几分,淤积不的那觉十分难受。抬眸一瞧,却见少女腰肢,玉抬,螓首微摆,那发髻上的纯金凤簪随着而不住的颤抖。
瞧着闵妍如此媚的模样,皇帝早已是四溢、红鸾星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帝王仪态,皇室规制,立脱自己的龙袍,取了里面的贴亵衣,那气腾腾的硕大龙,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直捣黄龙。
闵妍本来心正是惶恐之际,忽觉自己的粉双被男人牢牢抓住,十手指好像面团一般把柔的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不免羞耻难耐。又同时到自己的径被皇帝隔着贞带轻挑逗,好似那攻城之战中将士们用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城门。再固的城门也抵不住士兵们定的意志,最终那只木将会与雷霆万钧之势直。
他一来,看到的便是少女引折腰、罗衫解尽的旖旎模样。那玉般的伏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本就束得细的腰肢几乎快要压到床面上。再加上浑圆的玉举,双之间银光闪闪的贞带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么成为更好的金丝雀。除此以外,她们什么也不会。如果离开了她的丈夫,她们可能会饿死在街。
而且期的金丝雀调教也让她们的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她们的小脚因为期穿着叁寸多的跟鞋,导致足尖的骨骼都有所变形,完全适应不了平底鞋。因为日夜佩着致的束腰,导致腰间的肌发生萎缩,如果脱束腰她们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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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孩,心最私密的地方有钢铁铸就的城守护着,合了叁份羞耻七分怜,恭恭敬敬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给予那至无上的荣誉。
这条金丝雀的路一旦踏上就再也没有回路,她们只能一步步更加的往前走,竭尽自己的全力成为众人中最为完的一只金丝雀女孩。而闵妍似乎正在行这一个漫而又痛苦的过程,半年之前她还是一个重大学的材生,但现在她却成为了一个走路都要人搀扶的贵妇。
但他终究还是端着些许气,只扶着自己火的在贞带的表面轻,一双大手在两浑圆饱满的玉上掐。那贞带虽已被闵妍小的温焐,可与男人上面的温度相比却如同萤火之芒与皓月争辉般,只能给皇帝带去一别样的刺激。
皇帝这些时日因为心中思绪难平,一是没有再去妹妹那里,二是连自己的准皇后也不敢多看两。堂堂一介帝王,竟然是素了大半年的时间,里本就是气涨,急需释放。再加上今日大典上多喝了几杯清酒,能在来时勉保持住平稳的脚步已然实属不易。
皇帝大步推门而,虽然满酒气,面绯红,步伐却平稳定,一如他如磐石的心。他今日这龙袍是里连夜赶制的,制了不少喜庆的元素上去,在衬上他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端的是一个满腹经书的俊俏二郎,而不像是一个掌握天权柄的帝王。
闵妍这般想着,前似乎浮现了男人大猛地自己的可怕场景,不由得躯微微颤抖起来,中弱不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可怜的求饶。
更不用说双手每次抚摸少女的,那满手腻柔的自不用提,耳边又有少女细密的不断,便是有着一“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旖旎暧昧之意。
正当闵妍还在胡思想的时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逐一响起,再等上一会儿,便是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还不觉得,现在上要把自己的呈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免心中羞涩难当,又暗叹这一姿势的妙,连忙埋低了螓首,陷床榻之中,却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腰往压,玉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