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茎腰(2/2)

雨寒意识地就想要把束腰扯来，可又瞥见闵妍微不可查的摇摇。那修的玉颈轻轻地摆动，淡青的脉络随着少女轻浅的呼，时而鼓起时而隐没，有着一莫名的韵律。雨寒的心慢了半拍，忽而明白过来——闵妍之前穿着束腰的时候没什么反应是因为在烈的束缚之她的腰已经麻木了，可现在要“腰”，让那一截本应该麻木的恢复了过来，再抚上束腰自然是疼痛难忍。但此时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若是再放开，恐怕闵妍会更痛。

“雨寒，你这是怎么了？”闵妍环顾了四周，发觉自己已经是回到了温舒适的床上。旁边没有女的影，很难想象这么弱小的女孩是怎么把自己一步一步从束腰间扶回来的。她幽幽地叹了气，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先后两次的心境却悄然不同。

睡觉这样唯一一个可能舒适一的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闵家的那位皇后所主持编纂的《妃条例》里面规定妃的就寝安置也必须照严格制定的规则来行。

叁层的面纱落在闵妍的脸上，让她的视野慢慢变得模糊起来。因为是在自己的寝殿里安息，雨寒拨开了上面的两层。如果她要去会见其他的妃，那么要再覆盖上一层面纱。如果她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会见外臣，那么叁层纯白的面纱都会落来。

“殿...雨寒没事的...”雨寒微微侧过脸，那张枯槁憔悴的面容掩在灯火的暗，似漫不经心地说，“以婢的意思来看，殿的‘腰’还要差些火候，因得那容易束的腰围都减得差不多了，现在每减了几分所用之功较之先前或许数倍不止。”

“好了，莫要让旁人看见了。我太累了，想睡一小会儿。你且过来吧。”闵妍的语气里带着的疲惫，却又有着毋庸置疑的意味，把雨寒已经冲到嗓的劝话语堵回肚里去。

辛辣苦涩的嗅盐重新唤醒了她，闵妍抬便是雨寒惨淡忧愁的面容。她的双微，好像刚刚哭过，面是难以掩饰的苍白，上有一极细极浅的血痕，像是自己咬的。她的手握着闵妍的手，涂着淡粉蔻丹的指尖得发白，神里的焦急担忧就像是在ICU病房外苦苦等待的病人家属。

一朵致的桃样式的中住了闵妍的小嘴，大小颜搭皆是合宜，略看去好像就是在少女嘴里一般。雨寒动上的机关，中尾的卡扣便在她齿间锁扣死。少女发一丝微弱的，然后陷漫的沉默之中。

的束腰形状是专门为闵妍设计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此刻如毒蛇般吻上了那缀有红痕的白皙肌肤，贴合得严丝合。少女光洁的玉背上，束腰两侧的开慢慢的收，慢慢地收，淡蓝的束腰反着晶莹的辉光，就像是毒蛇看待自己怀中猎般冷漠的神。

束腰慢慢陷了柔的里，占据了盆骨上方所有可能被挤占的空间，并且连带着第一件束腰地勒了闵妍的肋骨，好像要把她从中间直接切断一样。她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又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排山倒海，那剧烈的窒息与眩让她的心加剧，呼加重，膛里传来一阵阵可怕的心悸。在雨寒成功合上束腰后，她忽然失去了腰以的所有知觉，并且终于如愿以偿的昏厥了过去。

闵妍亲见她脸由担心转为平淡，语气上也是百转千回，连雨寒的自称都换成了婢，好像是要撇得净净，实际上却是掩耳盗铃、盖弥彰。她突然有些想笑，但猛然收缩的“腰”如同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咙。她的心有些低落，并非源自上的些许痛楚，而是她明白这束腰在她今后的日里只会在某些特殊时刻被极其短暂的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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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叁寸的足链被取，换上的是几乎没有任何间距的丝绸绑带。《妃条例》上给的理由是防止妃现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但实际上，腰间穿有致的束腰，双手被禁锢在单手里面，嘴里着饱满的中，脚上的跟鞋鞋跟像针尖一样细，这样的女连站起来都要依靠侍女的帮助，又怎么可能逃跑呢？或许这只是那位皇后在和谐观上的一考虑。

“呵——”受难的天使发一声难耐的悲鸣，闵妍本能般地踮起了脚尖，全的重量压在只有币大小的鞋尖上，毫不意外地传来钻心般的疼痛。但束腰杆就是中世纪的男人专门为了束腰而设计的，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经过了百余年的发展变迁更是被修正改装了无数次，无论是安静的淑女还是不听话的假小被吊在它面都只能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羊。

从小母亲便教导她人要，泪是弱者失败的象征，会让别人更加的看不起你。可此时此刻，她忽然间泪盈眶，泪在眉角哗哗的打着旋儿。雨寒的指节绷得发白，细的系带勒了她的里还浑然不知，她只是失了神般地一一收缩着那一截“腰”的。

雨寒轻轻退，转至旁边的偏房等候。被严格限制的闵妍慢慢阖上双眸，与她的双一齐沉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