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让她忘记那些古板的廷礼教女官期的教导,让她忘记自己的份和地位,让她放弃掉那些毫无用的束缚,就像是很多年前他们的祖先在野地一样,让她像一个真正的柔弱的女孩一样,在自己的婉转求饶、歌唱,恐怕这就是皇帝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但皇帝还是忍住了,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了。他轻轻打了个手势,女官顿时会意,牵着细的锁链把少女从象征着纯洁贵的床上拉落的渊里去。
地上铺满了柔的毯,少女手脚并用在地毯上爬行着,低眉顺的样像一只被驯服了的母狗,在皇帝越来越切的目光里一步步爬到他的面前。
少女的腰埋得很低,女官轻轻把纱裙荷边样式的裙摆往上推便了少女翘饱满的。两之间风景绝的一线天被一条泛着银光的贞带覆盖住,白皙粉的上没有一丝皱褶黑。或许是因为在旁人的目视之,上泛起了密密麻麻张不安的小颗粒。
女官从腰间一细墨黑的训鞭,把少女嘴里的中取。少女仿佛预般活动着自己的,但很安静地一句话也没有说。女官满意地,然后轻轻在她雪白的上打了两鞭。
“皇帝陛好不容易来一趟霁月轩,您可千万不要耍小啊。”
少女的耳朵里还着让她完全失去听力的耳,女官说的话与其是说给她听的,还不如说是给皇帝听的。但她在时间的训练之中,对女官发的任何指令都是烂熟于心。
少女一路膝行过去,而男人在女官训练少女的时候就早已经脱自己的亵暗自抚。少女没走几步就被一气腾腾的龙挡住了去路。她鼻尖翁动,锐地察觉到了实与死之间的区别,微微一怔,然后便从那张樱桃小里面探一条粉粉的小香。
可的丁香小如同传蝴蝶般在皇帝硕大的龙首上往复舐,脸上渐渐泛起的粉是少女已经动的实证,像是一个黄丫偷吃邻居家的糖葫芦般喜快乐。后的女官有一没一地打着少女的,力有轻有重,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一浅不一的鞭痕,而少女的侍奉也随之变幻莫测,惹得皇帝一阵压抑的。
皇帝顺势把龙慢慢往少女的小嘴推送,少女开始照女官的教导运起气力起来,致的把龙首裹住像是一样不断地挤压放松着,而两侧的腔则是地贴在上抚。灵巧的更是一会儿在光的上舐,一会儿又蜷缩起来像把利剑轻轻刺激着皇帝龙首上的那一个小孔。
剧烈的快一阵阵地翻涌而来,自大脑穿过全最后在小腹汇聚成一沸腾的,皇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坠云端,缥缈自得,一步就要羽化而登仙似的。这不仅仅是一单纯的生理望,更大的可能还是心理上莫大的快。毕竟这个少女可不是随便抓来的女,她的份可是——
女官看见了皇帝中翻涌的之,便把手中的训鞭递给了他,然后跪在地上在少女雪白的胴上寻找那些隐藏起来的。那些地方看起来没有丝毫特别之,就像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肌肤,可当女官的手指抚摸上去以后,原本一心在吞吐龙的少女连呼都变得重起来。
皇帝轻轻在那还在不断扭动着的雪上了一鞭,少女照接受的训练立放慢了中吞吐的节奏,那条顽的小香也只是缓缓地在龙周围画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