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微微,清了清嗓,小声:“房驸,万岁这几日与突厥骑战,我军将士有些受了刀枪箭矢的创伤。”
“唔...”见二人面带困惑,房遗苦笑一声,胡诌:“这是前秦时期齐国邹妃的典故,有机会再与太殿、白总好好引经据典畅谈一番。”
“好,好。”白简应是,拱手:“如此婢谢过太爷恩典了。”
李承乾低思忖,见房遗说话烟波浩渺,一时却又参详不透,只得作镇定:“御妹夫才,小王佩服。”
“原来是为了军中之事。”房遗清一声,心想,“这便是李承乾向我讨要的投名状?办好了这件事儿,才肯放过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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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房遗摇苦笑,李承乾心中一凛,暗:“适才刚刚威他与我结盟,如果此事为难的话,还是就此作罢吧。为了这一件军功丢了山东士族、寒门布衣的支持,岂不是缘木求鱼了?”
听李承乾言之意,房遗背地冷笑一声,举杯独自饮盏中西域酒,喟然叹:“一骑红尘妃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说着,白简轻叹一声,脸颊随即挂上了几丝哀愁,“正值三伏暑天,天气燥许多军士的伤已然恶化,加上雁门关外气候恶劣,受了些许小伤等到伤恶化,军士们却是无法再上阵杀敌了呢。”
“这...”
想到这里,房遗不禁被自己的“愚蠢”气乐了,“这是贞观年间,去哪儿找青霉素、紫药儿?我上辈又不是学医的!”
二人私达成同盟关系,李承乾自然听了房遗弦外之音,嘀咕一声岔开话题后,正:“御妹夫,你通岐黄医理,但不知可能调医治化脓、溃烂的灵药?”
“白总,你将父皇发的旨意说与御妹夫听吧。”
“小王在东闷得很,特地唤白总前来与御妹夫饮酒品茶,聊解烦闷。”
见房遗低不语,李承乾双眉微簇,柔声:“御妹夫岐黄医理尽得孙思邈老先生真传,有没有良策可以救治军中兵卒?”
稳定心神后,房遗目光扫向李承乾,料定其一定有事相求后,转而旁敲侧击:“太殿,此番过府,中不曾堆积公务?”
耳听二人相继说的劝解话语,房遗陡然灵光闪现,伸手一拍额,朗笑:“对!酒!”
掰着手指一连说了近二十个名称,听得房遗暗暗叫好,嘀咕:“哎呦,没看来。我这老哥哥还学过贯儿呐!”
心中分析好利弊,李承乾朗声一笑,举杯:“御妹夫,不必如此思,法慢慢想。来喝酒。”
这番冗的话语,看似是在闲聊,但李承乾在说到“剑南太守萧瑀”六个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提醒房遗,西梁萧氏对他恨之骨,想要一劳永逸必须得跟自己结盟。
“这诗是什么意思?”
见李承乾松,白简舒一气,连忙应承:“对,喝酒,喝酒。”
“伤恶化...应该是发炎了吧?些个青霉素?紫药?或者碘伏...”
李承乾和白简没有房遗的机缘,自然不曾听过有关“杨玉环”的诗句,此时见房遗饮酒作诗,还以为是这位“布衣榜首”来了兴致,却不知这两句原是“文抄公”犯了老病,一时技加上心中慨不觉脱而的。
“化脓?溃烂?正吃着饭,说这么扫兴的话儿?”房遗嘀咕一声,不明其意的他,只等接茬:“不知太殿想用在何人上?”
“嗯?”
“好了,好了。”李承乾笑摆了摆手,打断白简的诉苦后,轻笑:“本知白总劳苦功,这样吧。明儿我叫人送些饯、御酒给你,岭南那里的荔枝也曾熟了。前几天恰巧剑南太守萧瑀差人送了些荔枝到太湖仓,明天一并叫人送去些,给总尝尝鲜儿。”
“兵卒伤恶化,原是因为此时正值三伏,加上雁门关外气候恶劣,军中随带金疮这才失去了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