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之后也好好歉了,影响不该这么远……”
这些话当然是半真半假,柳佘不过是为了诓古,谁料真让他试探了一分真相。
古,“我、我当年回魂之后,忘了以前的事,但又隐隐记得什么……之后几年,我接连了好些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男人叫柳佘,他是我的妹婿,扶不上墙的烂人!妹妹被这人伤透了心,数次归家与我哭诉。我如此重视妹妹,怎么可能对这么一个男人有好脸?”
柳佘听了惊诧极了。
“我、我……因为这么一个梦,无辜遭你数年恶待?”
古之前的话都是编的,半真半假,其实就是为了让柳佘放弃退婚,但又有些心虚,“我那会儿年纪小,哪分得清现实梦境?只觉得你与那个可恶的柳佘一模一样,恨屋及乌了呗。”
“梦境是梦境,现实是现实,我是那般人么?”柳佘顿时委屈极了,他知古的脾,一向吃不吃,你冲她横,她能比你更横,你对她,她就气不起来,“你这样不公平。”
古果然心了,她见不得萌萌的少年可怜的神。
哪怕知柳佘是历史留名的大渣男,她还是不起心。
“你难不能给我个机会?”柳佘极力劝服古,“你我好歹也算是青梅竹吧,彼此知知底,日后成婚了,你想怎么过都行。若是嫁给不熟悉的权贵之,怕是不会这么潇洒了。”
古不为所动。
她宁愿单一辈也不想搅历史让豆无法世。
“你不懂,我有自己的理由。”
古很惆怅,但又不能透真相,郁闷死了。
柳佘瘪嘴,“你莫不是有喜的人了?例如那个谢谦?听说你与他走得近……”
古嗤笑一声,挖苦,“你看我像是喜养儿的人?”
柳佘诧异,“儿?”
谢少和知还不得发飙?
劳资把你当兄弟妹,你居然想当劳资的娘?
“你也是一样,都没齐还想娶我!”
柳佘翻了个白,作势要解开腰束,吓得古从地上起来,一蹦三尺。
“你嘛?”
柳佘一副豁去的样。
“让你看看我齐了没有。”
古这么大,居然被个十来岁的孩调戏了,不由得啐了一。
“呸!不正经的氓!”
被柳佘这么一打岔,古翻窗走人,居然也忘了今夜夜访的真正目的,柳佘可没答应退婚。
等古回去反应过来,她一拍脑门,郁闷得不行。
柳佘是个殷勤人,时不时上府拜访经未来岳父,顺利将不不愿的二老哄开心。
那副少年怀的模样看得古后槽牙都疼了。
“我就不信大的孩懂什么。”古又一次逃家跟谢谦喝酒,忍不住跟这位男闺吐槽柳佘的奇葩举动,“我与他接也不多,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喜,听着就不可靠。”
谢谦冷嘲讽,“不靠谱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古无辜,“我怎么了?”
谢谦憋气摇,古怕是不知,暗中恋慕她的人可不少。
男女对半分,真是祸害人。
文人士举行雅集诗会,不仅有论文环节,还有比武项目,古次次都能得筹。
关键这货参加雅集喜穿男装,相貌英气隽秀,居然比那些拳绣的士有魅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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