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何来银钱去瞧郎中?不过是小病,不妨事儿。”
“这可不成,小病拖久了容易变成大病,你这么大人都不懂这个理?”古说,“瞧你装扮和一旁的书箱,你应该是个能识文断字的人,随便寻个抄信抄书的活也能凑药钱。”
青年笑,“小娘这话倒是让在想起了一句话。”
古歪了脑袋,试问,“你想说我‘何不糜’?”
青年作揖,“冒犯。”
古,“啧,你还真想这么说我。”
青年苦笑,“小娘说的路虽是一条生计,但设想往往与现实不同,没那般轻易糊。”
古也不知里面门,但看青年磊落坦的姿态,古知自己误会对方了。
“那……你这病也不能继续拖着呀。”
哪怕古不通医术,她也知青年病得厉害,若是烧太严重了还会转为肺炎。
肺炎这东西搁在她那个时代致死率都,更别说目前这个医疗平低的时代了。
青年一手捂拳放在边轻咳,笑着,“听天由命吧。”
古更加不懂了,明明病得这么严重,他怎么还笑得来呢?
“你有父母么?”
青年,“先考已丧,家中尚有一母。”
古老气横秋,“既然家中还有老母需要你赡养,你就更加惜自己的,想办法也得治好自己的病才是。年轻力壮的小伙,还是个能识文断字的,想想办法总有别的路。”
青年被古逗笑了。
古又,“若是换我,只要能活去,我一定会想办法努力活着。”
青年病得厉害,但那双星眸却似星月漫天一般耀。
“小娘年纪小小,想法倒是不少。在愚钝,倒是想不别的求生法,这该如何?”
古眨了眨,倏地,“你姓甚名谁?”
青年问她,“问这个什么?”
“我怜你家中有老母要赡养,自己又病着,哪怕有心赚钱也无力到。”古珠一转,笑着对青年,“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写一份欠条给我,我借你银两让你周转一阵。等你骨好了,有能耐赚钱了,你再将银两还我。这样,不就两全其了。如何?”
青年笑着咳嗽,古羞恼,“怎得,你不信?”
“怎会不信?小娘鬓角珠翠便抵得上在数年嚼用,自然是信的。”青年笑,“不过,小娘心善是好事儿,但也不能随意滥发好心。倘若在有什么歹意,这可如何是好?”
古撇嘴,“你未免太看自己了,病成这个样还想有什么歹意,这才是有心无力呢!”
青年笑着摇。
古,“怎么,你不接受?难不成你也是那宁死也不肯收嗟来之的固执酸儒?”
青年问,“不受嗟来之,赞扬的是有风骨傲气,怎得到了小娘中成了固执酸儒了?”
古两手一摊,“我是个俗人,命最重要。”
青年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古被青年盯得有些发,嘟嘴,“什么有趣?”
青年不肯明说,只是,“在姓朱,名宁,字淳安。”
古念,“朱宁,朱淳安……这名字仿佛有些耳熟……”
她没有原主的记忆,让她耳熟的名字,必然是上辈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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