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松开鞭,俊秀的脸在地面蹭破了,火辣辣的疼。
“你先恶语伤人,说不过人还动鞭,现在被人反杀了,居然还知恶人先告状了!”
古抢过鞭,居临地看着那个小郎君。
她冷声,“我说了,好狗不挡,让你家的车队乖乖让!”
小郎君吓得目光通红,汽氤氲,以鸭坐的姿势起,望着古瘪嘴。
“你欺负人!”
古,“因为你废啊。”
小郎君怒,“没见过你这般鄙的女!”
“如今不是见了?”古伶牙利嘴,“我也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挡在山拐弯害人命,动不动就对人用鞭,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若非今日心好,早将你脸打了!”
小郎君怒了,对着后的家丁护院,“将这丫抓起来!”
古也,“哼,你以为就你带了人?”
两家人对峙,书童劝,“二郎君,找回表娘要,耽搁了时辰,拐就抓不到了。”
小郎君一听这话,愤愤压心的怒意。
他狠狠瞪了一古,一气,“不与你这等小丫计较!”
古轻蔑冷哼,她听到书童的话,问,“你家丢了人?”
小郎君以为古这里有线索,顾不得生气,急忙,“你见过?”
“没呢,刚才听你书童说什么拐。”古推测小郎君大概是丢了表妹才那么着急无礼,心的火焰熄了不少。她本就是个仗义心的格,最厌恶那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见小郎君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生几分恻隐之心,“你说说她的模样,我派人留心一些。”
小郎君抬瞥了一古,嘟囔,“用不着你假兮兮的同。”
说罢,他命人将车开到角落,让一条供古的车通行。
“这脾气可真臭!”
古瞧了一小郎君的车,发现车厢外刻着柳叶形状的族徽。
侍女在她耳边,“河间柳氏。”
古眉轻蹙,似乎很诧异,“河间柳氏?”
那不是宸帝的家族么?
尽宸帝姓姜,但世人都知她河间柳氏,十二岁的时候离开了宗族,改了姓氏名讳。
侍女以为古好奇,便给她科普。
“对,正是大娘堂姨母嫁的河间柳氏。”
“堂姨母?”古本不知这段,只是附和着,“似乎有这么一段。”
古这的母亲有个未五服的堂妹。
这位妹嫁到了河间郡,成了柳氏大房嫡的宗妇,如今也是一家之母了。
侍女又,“瞧那位小郎君的车架族徽、衣着装扮和年岁大小,多半是柳氏嫡系。”
古,“反正与我无关,谁让他先不对的,哪怕他去告状我也不怕。”
侍女笑,“柳氏搁在河间郡也只是有些名声,一捆的嫡系嫡也不及大娘有分量。”
若是那位小郎君真去告状了,多半会被家押着过来给古赔礼歉。
古无奈,“罢了,我才不跟这熊孩比较呢。”
小小年纪就动不动甩人鞭,古这也才六岁,他都得去手,哪有半儿仁慈?
说的难听一些,这叫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