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素心背对着罗喉计都,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听到他说什么,看了眼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停喘息的禹司凤,真的害怕罗喉计都会突然发难,于是逼着自己用最狠的话开口道:
“禹司凤,你堂堂一个男人,别做这种小女人姿态,别让我瞧不起你,走吧!”说罢见他准备抬头,赶紧冲他一甩袍袖,他的身形登时消失不见。
禹司凤只听耳边风声呼啸,只感觉天旋地转,几欲呕吐,待到脚下站稳,发觉已经回到了湖心岛大宅不远处。
他单手撑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上,另一只手按在胸口,躬着身子,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掌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被血呛到,登时咳得没完没了,突然感觉怀中有东西一动,他迷迷糊糊的,发觉好像有什么窜出他的衣襟,他现在只感觉大脑停止运转,眼前也是一片朦胧,待到能看清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禹司凤困难的抬起头,呼吸还是很不顺,他用力的眯起眼睛想要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却发现这人很熟悉。
他心头剧震,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顿时涌出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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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魔域。
风素心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睡,只是待在魔宫外面,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仰头望着交织变幻着各种颜色的天空。
她以前在系统处看过很多比较小资的书,里面动不动就会出现一个仰头360度望着天空的悲伤而矫情骚年,她就会觉得很好笑,但她现在突然明白了一些,仰望天空并不是因为矫情,而是真悲伤,因为仰着头,可以将眼泪逼回去,不让它落下来,也就不会让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罗喉计都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抱着双膝,蜷缩着身体,背影单薄而脆弱。
他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在一丝丝的蔓延,逐渐的燃烧满了他的胸膛,他放在身侧的双手猛的握紧,发出咯嘣咯嘣的骨骼环节摩擦的声音。
他大步向她走去,伸出蒲扇般的大掌,一下子攥住她的肩头,在她的惊呼声中猛的将她提了起来,用力的扳过她的身子,迫使她面向自己。
“风素心,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瞪着他,猫眼石的眼睛已被烈火焚烧,恨不得炼化成一块块的碎玉,可见他已经愤怒至极,只见他胸膛剧烈起伏,压抑的低吼道:
“你还是舍不得那个禹司凤,如此,你回去便是!何必在这里不吃不喝的装可怜!”
风素心看着他,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说不上来——她何尝不想回家?她与禹司凤情到浓时反成伤,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若她现在回去,恐怕十天后,七月初七一到,罗喉计都攻上天界,推翻鸿蒙炉,他们的一切恩爱都会化为烟尘,一点也不剩了。
她现在是宁可禹司凤恨她,哪怕恨不得要杀了她,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去。
“魔尊想要我怎样?”风素心无畏的看着她,不卑不亢道:“如果我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您是否觉得我在做戏,肯定又怀疑我,觉得我与禹司凤的感情不应该这么无情,如今我真实感情流露,你又一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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