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家的聘礼,我们俩都觉得礼薄了。二弟是您的心,兰家又那么有钱,不能落了他的面,让他在岳父面前抬不起。反正是嫁过来田地、铺那是左手转右手的事,兰家也未必看得上,不如首饰上再添一些。月明正是、俏的年纪,库里的款式要是不时兴了,那我就去我的嫁妆里找找。”
印太听她这么说很是欣:“月明的聘礼我看单上这些已经可以了,两个儿我都是一般疼,两个媳妇我都是一般。但你以后会是允相的女主人,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不能因为偏袒云开抹了你的脸面。”
金依南这会捡着印太兴的话说,一脸真诚:“我们是坐兄嫂的,大的本就应该护小的,一家骨说什么抹了脸面。云开为了府里都晒褪几层了,我这个嫂看着也是心疼。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他的亲事怎么能虎了事?”
她这番识大的话说来印太更是满意了,拍板定了就单上这些聘礼,让她别心了,回屋好好看孩。
看着金依南走时的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印太忍不住噗嗤一笑。
一旁的桐林见她兴,凑趣笑:“大少识大,太太是该兴。”
印太见她也装傻,斜了她一,哼笑:“我是笑咱家两个少爷都是教妻的一把好手。云开教月明读书,教得月明每天都寻死觅活的,但第二天还是乖乖来上课。昨天大少的脸你也看见了,记单时握笔的手都抖了。厉发一通火,今早就变了风向,说要给月明加聘礼。我这两个儿真是了不得,比他们的爹,看看他们的爹都惯了些什么东西?”
桐林觉得自从二少爷的婚事定了,对老爷太太嘴上就随意了起来。以前除非把太太气狠了,太太才会骂。现在太太不什么事都敢扯上老爷调侃几句。
她打着哈哈:“大少终归是不敢逆了您和大少爷的意思。”
印台冷笑:“她要是知云开攒了私房跟着他岳父在南洋买了糖厂、橡胶林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当时也是看走了,一个相坎小,竟然这么小肚。这以后整个允相都是他们两的,她竟然还红这么聘礼。我要是把云开送给兰应德上门女婿她就兴了。”
这话桐林觉得不好接,糊:“她还年轻,太太您好好教导,过不了几年大少就能脱胎换骨。”
印太皱眉叹气:“我当时怎么会挑了个这么不省心的?”
印太没想到不省心的不仅仅是儿媳妇,还有亲儿。
云开在订婚前两天得知劳奔怂恿他阿爸去跟兰应德提过亲,也顾不得维持这两年跟兰应德学得的涵养了。挖墙脚挖到他罕二少爷上,真是不知死活。不打一架这气真是难平得去。
他集结了跟他跑的亲信,浩浩去斗棚找劳奔的晦气。见了人二话不说一拳捶在劳奔脸上。
劳奔因为兰应德拒亲很沮丧,特别还是因为空心竹一般的罕二少爷拒绝他,这挫折真是无人可诉。现在云开主动上门挑衅,他也不客气,挨了一拳后扑把云开掀翻在地。
斗棚的人都沸腾了,二少爷可有几年不闹事了。彬彬有礼、举止有度,这猛然一回归本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这还斗什么呀?!上让老板坐庄,他们开始押二少爷和劳奔少爷那个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