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本来不耐烦的神倏然瞠大,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话到最后有了一丝冷意。
“我顺着这件小事又往里想了想,你平日和朋友去喝酒是不是去楼里喝?去斗会不会也叫娘作陪?你会不会也拿哄我开心的这些话也原模原样的跟那些姑娘说一遍?”
月明这动不动就哭的行为让他有些心烦,他一边用手指给她泪,一边皱眉:“怎么又哭了?”
云开擒着她的手蓦然收,一脸薄怒,咬着牙:“你帮我当成什么人。在你里我就是那只知招惹草的狂蜂浪蝶么?”
云开背着手轻声嗤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弃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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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推开他的手掌,自己掏了帕把泪净,开虽还有哽咽,但神却定的对云开:“我们还是算了吧!”
月明忍着疼,淡淡:“我以为你不是的,可现在我发现你和我在昆明见到的那些少爷们没什么两样。从昆明到你们土司府那个不是叁妻四妾,你以后怕是不能免俗的。”
月明想起他嘲笑鲍国胜那一脸得意的嘴脸,估计这偷看女人洗澡的勾当他没过十回也有八回了,所以才这么轻车熟路。由小见大,他在女人上面,肯定没有印太说的那么清白。一时间心灰意冷,颓着脸:“你何必摆这么一副对我用至的样呢?你份贵重,我才是攀的哪一个。本以为你是真心喜我,我才才抛开一切想着回应你。可现在想想,我还是把自己看得太了。你要真心喜我,怎么还会那么荒唐的事?如果你现在还敢说你喜我,那你的喜也不过如此。”
他忽然又变成以前那个乖张的二少爷,让月明心一惧,但她还是大着胆着心:“我们之间说什么弃不弃,我本来就和我爸爸说好要去刘洋。现在也只不过是照原来的计划走而已。”
自己对她的一腔义被她鄙薄成不过尔尔,云开心里烧起了一把邪火。想着自己在人前维护她,担她、忧她,较劲脑讨她心,她却抓着一蒜的小事全盘否定他。
月明迎着他的目光一退缩之意都没有:“你心里一定再想,我怎么这么小题大,多大事啊怎么这么不依不饶。”她落寞的笑了笑:“你嘴上说错了,但心里却觉得自己一错都没有。跟我认错也只是为了哄我而已。”
自己的心思被她言中,云开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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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撒开手站在她面前质问:“你这算什么,凭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臆想就给我定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