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太看了他一没有说话,罕土陷了沉思。
厉闻言问:“那要借给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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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厉的终大事,他又和印太说另外一件事:“十八落的鲍人要来府里拜见,我估摸着这两天就该到了。你吩咐佣人把安置客人的院收拾来,别怠慢了他们。”
罕土司觉得稀奇,小儿浑的心跟筛一样多,竟然也觉得厉的话有理。他反问:“那万一姓鲍的事后反悔呢!”
就这么定了,我上给勐那土司写信,让陶大亲自送过去。”
这时候云开开了,他歇碗,用布巾嘴后:“我觉得大哥说得对,趁现在他有求于咱们,咱们尽可以把价开来。他愿意咱们就伸把手,不愿意就只当招待他们吃喝几天,不妨碍什么。”
罕土司吃过的盐比厉吃过的米都多。厉能想到的他能想不到。他觉得这个儿还是有想当然的天真。对于那帮佧佤来说,英国人也好、傣族人也好,都是非我族类。他不给英国人难就会心甘愿的给傣族人?
“借个。”见儿问这么蠢的问题罕土司胡瞪:“你的书都白念了,忘记了以前勐勐土司家的场了。那些佧佤受着土司的庇护,最后竟然还联合拉祜和布朗反了勐勐土司。这养不熟的白狼帮他什么?”
厉有些不明白,这事为什么要扯上兰应德。云开耐心给他大哥解惑:“你别以为姓鲍的是病急投医才来找咱们,他是经过思熟虑的。咱们家舅舅那边算是英联的一分,英国人那边咱们家有人说得上话。你再看看他跟英国人开火驻扎勐董的国军帮过他一指没有?没有吧!他找咱们家一是咱家有枪有权,二是想找人在英国人那边说和,把银矿占了那么久吃了些见好就收得了。叁是兰应德在西南这块的军界说得上话。缅宁的军队不待见他,可昆明、腾冲那边他有的是关系。”
罕土司哼笑:“英国人占了他们的矿,估计是想来跟我借钱借枪。”
云开摆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您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事您先别一答应,一来是好要价,二来兰应德不是还有两个月就回来了么。到时候您和他商量一,应承他一些好,让他把军队的虎撑起来,姓鲍的他不敢反悔的。”
听了儿一通分析,印太端起汤慢慢着,嘴角扯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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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太应了声是又奇怪:“这不年不节的鲍人过来什么?”
厉不服:“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勐勐土司都不记仇了怎么您还记呀!现在他们落了(衰落的意思)咱们帮衬一把,万一他们真能从英国人手里把银矿和铅矿抢回来,咱们也能跟着分一杯羹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