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赞哈（二）(2/2)

兰应德先掏手绢了手，然后将小手拇指伸月明嘴里，指甲轻轻一抠，月明觉有东西掉在上，连忙撇过把那作恶的麻壳吐在廊外的丛里。

全人的光都集中在月明上，她恨不得找个钻去。我的亲爹呀，你就不能找个好的借么？

兰应德看女儿一脸求救的表看着他很是疑惑，咳了咳问：“月明，你要不要去更衣？”

月明看他俩聊上了恨不得喊上一嗓，别聊了，她现在很难受啊！

她忍着嘴角的搐不耻问：“是所有的象都用还是白象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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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听是听不懂，又不好打搅叁小听赞哈，月明嗑着麻又开始神游天外。师兄有没有帮她把东西都归置好了，他现在在哪里呢？爸爸已经去好些时候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她可不可以去找找？他们今天光顾着给自己收拾行李，他们的行李肯定还没收拾，慌慌张张地也肯定会漏了东西。

兰应德抬他的，就着廊上的灯笼仔细看她的腔。看见上天棚上扣着一个麻壳，他好笑的问：“你怎么吃上麻了，这东西吃不熟练的人最粘在嘴里。”

兰应德牵起女儿了厅，刚到走廊转角月明就张大嘴对兰应德：“爸爸你快帮我把它来。”

可算是舒服了，她舒了一气。既然用过更衣的借来的，那她就顺便去上个厕所吧！想叫兰应德带她去厕所，一抬，却看见罕云开站在对面回廊上看着她，虽然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但月明知他一定全程看完了她张着嘴让兰应德给她抠麻壳的拙样。

唤燕偏了偏在她耳边低声：“她在唱《白象的女儿》，讲的是一个少女到森林里摘野果，回来的路上渴了在一个塘里捧喝，结果回到家就奇迹般的怀了，生一个女儿。女孩大后非常想知自己的世，就去她母亲喝的那个森林，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知她母亲当时喝的是白象的，所以才有了她。她在森林里找到了白象父亲，和他一起在象牙房中住。有一天一个英俊的猎人到森林里打猎，遇到了象姑娘，两人坠了河，最后结成夫妻，繁育了很多的儿女。这就是傣族人被称为象的后代的由来。”

声响起，玉南唱起来。

明月嘴大张着糊不清：“我再也不敢吃了，快帮我来呀！”

印太想想也是，女孩终归是比男孩讲究，她边的婢女又不会讲汉话，让俸二和陶大两个大男人送去也不合适。

怕女孩接来有更大胆的问题，她抓了把麻给她：“你试试这个，跟嗑瓜一样嗑，很香。”用吃的堵住嘴就不会瞎问了。

兰应德…..,他笑了笑：“没有，就闲聊了几句。”

月明无语问苍天，她不仅和允相八字不合，和允相的人也八字不合。

月明虽然一句都听不懂，但也觉得玉南的歌声婉转动听。她好奇的问唤燕：“叁小，她唱的是什么呀？”

罕土司见兰应德门一脸兴味地问：“又挨骂了吧？”

听见喝了象就怀，为医生的女儿，月明觉得一言难尽。喝什么不好喝象？而且说到大象她不由得想起几天前在象舍的丑，觉得唱赞哈这个真是哪壶不开唱哪壶。

兰应德摆摆手：“不用，不用，这孩事多，一要这样一要那样，您家婢女又听不懂她讲话，还是我领她去吧！”

她问得没没脑，唤燕先是没反应过来，听懂后又羞涩又好笑，用帕掩住嘴：“这只是个故事，而且这白象不是普通的白象，是《塔麻嘎捧尚罗》中英天神创世时，为了稳定天地创造的那只白象，鼻住天，四只脚镇着地，让天地从此稳定了来。”

她红着脸，印太笑:“怕是甘蔗喝多了，我让婢女带兰小去更衣。”

正心得神，忽然觉有什么东西粘在腔上颚上，她用了，小小的、圆圆的，应该是麻的壳。她不动声地用在上天棚扒拉着，希望尽快把这个小东西给扒拉去。得发酸，都快来了，可这个小东西跟黏了浆糊一样牢牢地粘在她上天棚。她觉得又难受又丢脸，正不知所措时兰应德回来了。

罕土司一脸的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