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音知道,私生子的消息传遍香邦后,王后一定不会无动于衷。但在这天清晨,当她听到国王离世的消息时,是相当震惊的。
香邦国王,于清晨被人发现,在书房里自缢身亡。私生子的新闻才刚爆出不久,紧接着国王自缢,香邦国轰动一片,猜测此起彼伏。
会议室里,亚久严肃地开口,“相信大家都听说了,国王今早离世了。”
把私生子的消息公布于众的那一天,他便已经猜测过王家接下来的行动。
王家很可能会选择从国王下手,让国王亲自指定其他继承人,比如安君平五岁的儿子。
如果国王服从了,团里必定带领香邦人民直接反抗。王后一家利欲熏心,目光短浅,团里又拿捏着何向恒这颗棋子。他们有底气。
如果国王不服从,王后接受事实自然最好,但即使选择了硬碰硬,他们也随时奉陪。
然而亚久从未想过国王会自缢身亡。
面对王后势力的步步紧逼,他不但没有服从,反而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尽早把权利让给儿子,避免夜长梦多。
这个懦弱的一国之主,为了儿子做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有点骨气。
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岔路并没有改变。亚久只需要随时注意形势。
向恒听到国王自缢的新闻,并没有什么反应。
“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他也不清楚自己对父亲,抱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现在,他的父亲自缢了。
他知道是为了保护他。他早日继位,便早日安全。
不久前,他在情感上的唯一亲人离开了。今早,他最后的血脉亲人也走了。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此又孤单,又孤独,无依无靠。
国王一确认了自己有血脉,便自缢了。这个时机,不得不让昭音多想。
她不知道当年,国王抛弃向恒的母亲,选择了现在的王后,究竟是自愿还是另有苦衷。
真相如今无法再被揭露,国王对向恒母子,到底是思念,是愧疚,还是任何其他的感情,也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国王在这个时间点自缢,不论是因为王家逼迫他做什么事情,还是纯粹是他的自愿,他一定是为了保护儿子。他必然知道,向恒多一天不继位,多一天没有手握实权,便多一份变故。
因此,他迅速主动把这个王位让了出来。如果儿子终究逃不过命运,无法做个普通人,那就早点把位置和权利让给他,确保他的安全。
一个如此昏庸懦弱的一国之君,为了儿子,竟然做出了这么决绝的选择。人性之复杂,有时无法提前预料到。
“各位,恕我直言,以现在的形势看来,王后势力不会善罢甘休。”亚久一字一句道,“因此今天我召集各位核心力量过来,是打算直接拟定作战计划。”
会议室里的所有核心中高层,以及参与了整件事情的副队长昭音,都严肃地听着亚久讲话。
亚久和威远,从双方战斗力到形势,做了具体分析。
“最麻烦的是,”威远淡淡道,“一旦开战,里堂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们也许只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但是也许,”拉尔眯了眯眼睛,“就会插上一脚。”
威远点点头,“王后势力为了求胜,很可能出卖国家利益,与里堂合作。”
“呀,那对王后他们来说,是不是也太冒险了?”盛阳倚上靠背,“王家如果允许里堂踏入香邦国土,谁知道里堂会不会反手把王家一起灭了,直接吞了香邦?”
“王家名下只有护卫,不足以与咱们匹敌。”法步开口,“只有求助里堂,他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王家名下表面上的确只有护卫,”亚久顿了顿,又低声开口,“但是根据我安插的眼线,安君平为了儿子长大后夺取政权,秘密养了一支精锐队伍。”
昭音眼梢轻轻一挑。
“精锐队伍?”佑轩惊讶,“他们的实力怎么样?”
亚久摇摇头,“安君平姐弟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眼线无法查到具体细节。但是这支精锐,这次一定会被派上用场。实力如何,只有战场上见分晓了。”
“那就看他们是选择哪种冒险了。”法步说,“是用精锐硬刚咱们,还是找里堂帮忙。”
“不能让他们选择后者。”威远开口。
“我同意。”拉尔严肃道,“王家目光短浅,只在乎当下胜利。但是里堂一旦踏进香邦国土,咱们立刻处于劣势,国家安全也岌岌可危。”
“所以必须提前牵制里堂,”威远开口,“让他们既无法帮助精锐,也无法等王室和团里两败俱伤后,坐收渔翁之利。”
亚久点点头,“所以,”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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