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就山,言梳随意用糊了几脸便门去找宋阙。
昨夜落在走廊上的糕已经被小二清理了,言梳走到宋阙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没人回应,但房门也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宋阙不在里。
言梳的心里忽而有个荒唐的想法,宋阙该不会是跑了吧?
这个想法一,她就立刻摇,右手不自在地着左手手背上的,了好几,直到手背变红了,她才听到隔自己房门前传来的声音。
言梳从宋阙房中小跑来,而宋阙则端着一盘糕与早饭站定于她的房前,两人错开彼此的住,意外会如此碰面。
宋阙眨了眨,见言梳从自己房间来的那瞬,心都了,那得就像是白胖的面团,随着言梳看着他的神一戳一个坑,酸酸涨涨的,坑再慢慢回弹。
宋阙没执意要去言梳的房间,而是改了方向朝对方走去,等站定在她面前时才抬了抬手上的托盘:“来吃吧。”
言梳眨了眨,摸着脖哦了声,小碎步跟上宋阙时才发现宋阙端来的是红豆糯米团还有芝麻蒸糕,那芝麻蒸糕切得方方正正,小小一个,一看就知是他自己的。
言梳坐在桌边,盯着芝麻蒸糕看了许久,她记得之前她错过一次,那盘芝麻蒸糕被雨泡烂了也没吃上嘴。
宋阙拿了筷递给对方,言梳双手接过,宋阙一就看见了她手背上的红痕,皱眉握住了她的手腕问:“这是怎么回事?”
言梳手一抖,瞥了一手背,不太好意思告诉宋阙,这是她以为宋阙跑了,张之余为了镇定自己的,便撒谎:“不知从哪儿蹭到了。”
宋阙的指腹覆盖在上面轻轻过,他问:“痛不痛?”
当真很心疼的样。
言梳摇了摇,额前的发丝因为她暴的洗脸方式还是的,一缕一缕地弯曲着,宋阙将她的发整理好,在言梳吃一芝麻蒸糕时才问:“你想好了吗?”
言梳这蒸糕险些噎着,她用力吞,小脸涨得通红地。
宋阙的神明显了些,言梳看得来他很兴,因为宋阙的眉平了,周的气场也如风化雨般,顿时柔和了来,可他还是固执地又复问:“确定好对我的了吗?”
“你曾说过,彼时你是鸟,我是助你成灵的恩人,误会了恩是喜。”宋阙的瞳孔漆黑,言梳清晰地在其中看见自己耸着肩膀的倒影。
宋阙的往前倾了倾,暧昧的压迫朝言梳近。
他像是剥夺了言梳周围的空气,让她呼不畅,心如擂鼓。
宋阙不容言梳避开自己的视线:“那现在,你能确定你不是因为我的丹而心存激,再次误会吗?”
言梳也没打算避开,只是她觉得宋阙的神像是要随时吃了自己的野兽般,她张得连耳尖都红了起来,尽量放缓呼:“我……我是喜你的。”
“是喜吗?”又问。
言梳小声咕哝:“……是。”
“是吗?”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