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4)

素玄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地凝望着她，而后又哀哀叹了一气。

池音坐之后，目光就一直看着石桌上首的那立着的寒冰棺中的人影。

“渐渐的，当时知晓此事的几位天界上层，包括上一任天帝应昊，便发现此灵婴，无善无恶，至善又极恶。此事在当时三界的上层知的大能间引起了大的波澜。”素玄握着茶盅，脑海中回忆起他前世尚为月鸟族继任少主时，初知此时的震惊与动摇，“一直以来，我们修仙问，一直以为我们所追求的是至善至。但经历那件事之后，我们才明白，或许我们所追求的只是天之善，而所求则为天之恶。久以来三界以天界为首，仙神一直站在到俯视世间，我们也一直以为自己所求才是浩瀚天地中的唯一至理。却不想原来我们所认为的不该存活与世的，所求的不是什么其他的，也正是我们心中至的天，只不过他们与我们所求的只是同一事的一两面罢了。这让已然傲立于三界，将自己看为绝对正义的三界仙神中最者难以接受。而且只要这个婴孩苏醒后现在三界面前，所有人都会明白这个理。届时人心动摇，甚至可能天界仙神统治三界的正统。”

“嗯。”素玄轻声应了一，端起茶盅低喝了一，略略平复自己的绪之后，方才抬继续：“这件事，还要从曦神的诞生说起。其实早在那次劫数之前，天中便育了一混沌的灵气，此灵气经日月后中竟育一婴胎，此灵胎便是原本的曦神，已是真正的天化。”

“……”隐隐有些觉到后面事态走向的池音，在素玄突然陷沉默之后，并没有立刻问自己的疑问，反而如同素玄一般陷了沉默之中。

第63章 尊的由来

这一次, 素玄沉默了许久，才突然站起，将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 一边往外走, 一边说：“你们跟我来。”

“此山原是一月石矿，先祖们从此开采月石修筑了祭坛了。”素玄在石凳上坐, 一句话解开了池音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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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玄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地说：“这是我的妻丹彤, 她和你一样, 可以召唤月灵木心。不过她的本已在五千年前的那场大劫中消亡了，这里面封印的只是她留的一个影。”

“那么那颗心呢？”池音问，心中却愈发到忐忑。

懂素玄话中的理，即与天而言，善恶都遵循其法则，为天所容。这二者相生相克，此消彼，而所谓劫数也不过是这消中的一个节罢了。但叫她不明白的是，五千年前的那一次为何会不同？

而后, 他伸手示意池音与言渊二人过去坐。

中的空间并不大，甚至有些仄，小小的石室中只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但池音还是注意到这山的石中似乎有着一神秘的力量, 这力量给她的觉, 就和月鸟族祭祀先祖的祭坛的力量。

她们跟着素玄走过其府邸后了药谷, 到了望月谷后的山。

顷刻之后，素玄才发了重重的叹息：“当时以天界为首的仙神们决定将那灵婴一分为二，将善留，而将恶封印起来。但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因为灵婴上的天之力实在太过大，即便前任天帝应昊与众神用尽神力也无法将其分开。后来又神仙发现，灵婴之力的力量大分在其心窍。于是……”

素玄顿了一顿，：“于是，众神便施法先取其心窍，然后将其灵一分为二。只不过其灵被取心分开之后，便化为了两气，至纯至善的那一被养在天池，另一便被封印在幽冥源的极渊之。”

素玄沉默了片刻，几不可见的咽了咽咙。

“一个影？”池音到有些好奇, 起走到寒冰前，伸手描绘着寒冰中的人影

池音与在旁一直沉默着的言渊相互对视了一，便起跟着素玄往堂屋后走去。

“于是三界中的层了一个决定，三界层决定以自己的力量造一个完的至善的天化的神。”素玄的语气越发沉重，“而这件事也成为了引发五千年那场毁天灭地的浩劫的开始。”

山门上有一结界, 素玄解除结界后，带着二人走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