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醒了之后,听了他的禀报,也不疑有他,径自往东受降城而来,准备要夺安思顺的兵权。
等她的脚步声刚刚消失,杨玄琰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崔耕的面前,:“父王,对不起,您杀了我吧。”
……
柳蕴紫:“那妾陪越王在定州城逛逛?散散心?”
“对,周到,周到。”崔耕一阵神思不属,:“老人家,在忽然觉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要不,咱们改日再聊?”
崔耕在房间烦躁得来回踱步,也没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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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本王了两年定州史,对这地方太熟悉了,有什么好逛的?柳娘想逛的话,那就自己去吧。”
本来朝廷的军报上写得清清楚楚,回纥人攻东受降城,室韦人攻西受降城。但是杨玄琰本就没细看,想当然的认为室韦人攻东受降城,回纥人攻西受降城。
最终,他叹了一气,:“罢了,本王没有多方实,也算有错,你起来吧。”
崔耕:“本王再想想。这样吧,今天咱们就不走了,晚上在此休息一晚,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柳蕴紫想逛街,其他人可没那心思,大家都在房间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杨玄琰猛地一侧,将崔耕撞倒在地,与此同时,无数支羽箭破窗而。当场就有五名侍卫被死,还有三人受伤。
“那成吧,老也有些累了。”李夫人起,走了去。
杨玄琰忽然间眉一皱,;“父王,我忽然间觉,咱们这儿危险的。”
大家蹲在地上,不敢。
凌十三对刚犯了大错的杨玄琰,还是有心理优势的,:“废话,咱们现在离着回纥人不远,当然有危险了。”
崔耕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很显然,要不是杨玄琰惊人的直觉,崔耕也得代在这儿。
外面一个女声响起,:“亮什么名号?咱们不是老熟人了吗?越王千岁,你还是赶来束手就擒吧。”
打西受降城。就这样,室韦人和回纥人互断退路,谁要是起歪心思,就别想回老家了。若是契丹人反悔,就得遭到回纥和室韦的两面夹击。你说说,是不是想得周到的?”
但问题是,室韦军实际是在西受降城,崔耕上哪夺兵权去啊?
不怪他如此愤怒,实在是杨玄琰这个错,错得太离谱了。
杨玄琰声:“哪里来的贼人?敢不敢亮亮名号?”
半个时辰后。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像危险就在……父王小心!”
“多谢父王。”杨玄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那咱们现在就回去?”
柳蕴紫:“家还真想逛逛,那就一个人去了?”
崔耕咬着牙:“如果杀了你能解决问题,本王早就杀了你了。但是现在,杀了你也没用啊?!!”
这一来一回的,差着两千多里地呢,得耽误多时间?这么的时间里,指不定就有什么不测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