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了,您以后可以和源乾曜源相多多接。莫看他就是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其实他是我的人,准确的说,他是我的辈。我们双方一直暗中联络,相互扶持。”
崔耕听到这里,陡然想起,历史记载中的一个典故。
“因为始终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是什么人早早得知本王安然无恙,是谁派人在岭南寻到了梅妃江采萍?他怎么就在安的势力如此稳固?屡次算计本王还能全而退?回纥人的力量肯定办不到。只有千日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准备顺了贼的意,且看看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啥?你还有秘密?”
“啊?为什么?”
真到了事不可为的时候,还可以手,为对方保留最后一线崛起的希望。
什么便宜?”
“啊?您……”李林甫惊呼声,:“您就是崔英?”
崔耕这么大的人,总不会占这个便宜。
他问:“你确定,源相肯帮本王的忙?”
不过话说回来,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崔耕心中还真有些不落忍的。
崔耕:“正是如此,有源相帮忙,就事半功倍了。”
李林甫因此只被授为太谕德,后累迁至国司业。
崔耕想想也是,如此算起来,李林甫这个千古佞,还真有洗白的可能啊,他的确占了大便宜了。
李林甫真正的托孤之对象也应该是源家,而并非自己。自己充其量,是被李林甫有枣没枣打三竿罢了。
李林甫上就秒懂了,:“越王是要诈死?您死了之后,尸首的理就是个大问题了,所以要源乾曜帮忙?”
李林甫:“若是一般的小忙,肯定可以。但若是事关家命,我可保证不了。”
“还有这事儿?”
虽然自己能中士,主要是打通了张氏兄弟的门路,但李林甫还是非常激动。
崔耕心说,这李林甫还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佞呢,都到这时候了,还有那么多藏着掖着的,城府可真够的。
“李相你等等啊!本王还有事儿。”
崔耕沉半晌,终于定了决心,:“四十年前,本王为解庐陵王之危,化名安城,收了几名得意弟,一个叫张九龄一个叫杜暹一个叫李林甫。”
“好,这事儿就包给我了,源相定当帮忙。”言毕,李林甫站起来,:“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弟告退。咱们后会……无期!”
他说:“想不到越王就是李某人的恩师,世事真是奇妙啊。这回我更可以放心的去死谏陛了。呃……既然恩师如此坦白,李某人也告诉您一个天大的秘密。”
侍中源乾曜与姜皎乃是姻亲,其源洁为李林甫求取司门郎中之职。源乾曜笑:“郎官应有才声望,哥(李林甫小名)也能当郎官吗?真是笑话。”
如今看来,这只是双方之间故意演的一戏。李家和源家是亲戚,故意发生矛盾,而表面上疏离。
崔耕:“不错,我当时的化名就是崔英。本来我没想以师徒名义羁绊李相,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地去的。不过,既然今日把话说到这了,我还是把此事挑明吧。从此以后,你的儿孙就是本王的晚辈,定当好好看顾。”
当然,多了源乾曜这么一个援,对自己始终是一件好事儿。
崔耕:“一小忙本王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李隆基和回纥合谋想要本王的命,但我还真不准备走。”
李林甫年轻的时候,曾任千直。他通音律,受舅父姜皎的,开元年间改任太中允。
李林甫:“陛不是令将定昆池化公为私吗?百官上表反对,陛不闻不问,各个宰相明哲保,包括王晙在,闭不言。老夫这时候,若以死相谏,会不会反而留千载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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