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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如此文雅,宜萱便想着自己也不能稀里糊涂随便捻了个字了,非得细细思量不可,可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什么雅致的名儿了,便:“如此本可要细细想一个好的才是,待你次来的时候,把你家小也带上,倒时候我告诉你们。”
锦屏忙万福谢过,如此便去了。
她穿着一崭新的领中腰式样汉服襦裙,清雅的淡青领襦衣,衣裳上绣了大红的红梅,袖是致的琵琶绣,袖上还特意绣了一圈红梅缠枝,以略的松柏绿云暗纹缎掐牙,很是彩分明。穿着枣红的百褶裙,很是压得住的颜,能衬几分稳重,那枣红的裙上则绣了翠绿的几支翠竹,平添三分雅致。腰间悬着缕金双鱼荷包、五彩攒心结等。
宜萱笑呵呵:“小孩哪儿有不调的。”又问:“取了名儿了吗?”——古代的小孩,一般不会一生就有名字,有的甚至拖延到五六岁才命名呢。故而宜萱有此一问。
上则梳了汉家年轻妇人常见朝云近香髻,乌发松松挽就,一串细碎的绺垂直耳垂,发间缀了成甚好的南珠成的珠,又左右对其地簪了一对颜甚好的翠如意簪,左侧鬓上多饰了一簇新开的玫粉蕙兰,有添了几分。
左右也是闲着无事,宜萱既许了诺言,又想着人家孩还等着这个名儿呢,便每日勤翻诗词歌赋,招些灵,几日来,灵没找到,倒是已然是九月初九儿娶妻的大喜日了,如此,便只能暂且搁置了。
见了礼,宜萱才觉锦屏举止更加平和优雅了,看样果然夫妻和顺,日过得甚是不错。宜萱一一问了她来状况,锦屏也一一细细答了。
锦屏话说得如此玲珑,宜萱自然不好拒绝,又问了她夫家叫什么名字,锦屏答曰:“河东柳。”
锦屏伺候盛熙多年,后来又再书房伺候,自然是读过几本书的,苏东坡的诗有一句:“忽闻河东狮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说的便是他这个友人的悍妻,正是柳氏,而河东代指柳,氏因为柳宗元世称为“河东先生”、“柳河东”。所以自此之后,便以河东代指“柳”。
打扮,可见玉簪说得分毫不差。
宜萱又问及她的儿,锦屏脸上忽的多了几分柔意,她:“都一岁半了,得虎虎脑的,就是有些调。”
如此一打扮,倒不像是个侍女,瞧着那仪态姿容倒真真不逊那些官家娘了。
锦屏忙笑靥如:“还不曾定,才正盼着,趁着如今公主要娶固公主的大喜日,盼着公主能恩赏个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