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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如素两个听着，赶忙去放桌收拾。

姜红菱眯细了睛，看着上的男人。

他已然脱了外的衣裳，穿着一件家常穿的藏青直裰，冠带皆已摘了，只拿一钗挽着发髻，面上虽有几分倦意，却倒依旧是神奕奕。

顾思杳才门，如锦如素便退了去，此已是屋中惯例，无需多言。

姜红菱见天已晚，就要起更了，也就吩咐收了账本。她白日已洗浴过了，晚上倒也不必再麻烦，叫如锦铺了床就要睡。

待如锦去后，她便了床，走到妆台前，梳匀面。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厨房来说晚饭已然齐备。

她正在妆台跟前摘，却听院里小厮报了一声：“二爷回来了。”

姜红菱转过来，容微动，却没有言语，冷看着他行事。

吃过了晚饭，主仆三人在屋中算账。姜红菱看着账本，却是心不在焉，光不住的瞟向窗外，账务也算错了几笔。

顾思杳将直裰脱丢在一旁，抬手解开了她衣衫上的系带，现底月白丝绸肚兜，曲线玲珑，香肩微，雪腻肌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泽。他心神一酥，就想俯去。

如素看在中，忍不住说：“今儿神不济，这账明日再看也不迟，横竖也不急在这两天。”

顾思杳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只当她是为了昨日的事生气，当即上前挨着她在床畔坐，一手环在了她的纤腰上，低声说：“我晓得昨夜冷落了你，但事发急，把你放在柳贵妃那里，一则反而安全，二来也免了他们的疑心。”

顾思杳在桌上先倒了一盏茶，吃了一，莞尔：“这是金骏眉？你倒改了味。”一言未了，便走上前来，躬将姜红菱打横抱起，走到床畔将她放，欺压了上去。

她手微微一颤，将一支珠钗放在了桌上。

两个丫鬟知今日主心不畅，不敢多说什么。倒是姜红菱自己说：“已是这个时候了，等他回来，还不知要等到多早晚呢！”

顾思杳正在意神迷，猝不及防，竟自床上跌了去，四仰八叉的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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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落地，就见顾思杳大步跨门。

姜红菱理了理上的衣衫，瞧着顾思杳，冷笑：“顾思杳，谁许你问也不问就往我床上爬的？！你当我是什么？！”

姜红菱没有言语，只看着窗外天神，好一会儿功夫方才又轻轻说：“叫厨房预备晚饭，不等他了。”如锦听闻吩咐，答应着去了。

他一个自地起来，却见姜红菱已坐了起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不觉打了个咯噔，脱：“红菱，你……”

姜红菱却趁他低之际，在他肩上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