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形,又意识到,他昔日的那个学生,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至于太夫人早年间过的那些扰得家宅不宁的恶毒手法,也成了众所周知人人不齿的事。
在侯爷近前照顾,那时一年也见不了侯爷几次。”
这桩案最后的结果,是将霍天赐、太夫人逐霍家宗族,游街七日,余生在霍家田庄上为。
蓝佩仪住之后,平日常去外书房,时不时去安姨娘那边串门,来正房的时候倒是不多。
初时有人觉得顺天府尹的脑袋被门夹了,这发落的结果未免过于轻描淡写,后来才反应过来——到霍家田庄上为,日想来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既然人心不足,既然贪图荣华,如今落得余生为,不需别人说,自己要承受的落差就是每时每刻都存在的残酷折磨。
只是霍天北不是别人,从来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以往如此,如今也如此。自己明白、被自己惩戒的人明白缘何而起就足够。满京城都在议论这件事,他依然像是局外人一般——好话歹话都一样,不需听。而只要不想听的话,就不会传到他耳里。
腊月,霍天赐与太夫人的案了结。当年母二人勾结霍家二老爷父、分将领害得霍天逸殒命的事公之于众,除去母两个还活在人世,其余人等因犯刑法早已被霍天北决。
也是因此,霍天北幼年、少年的经历为外人所知,诸多官员、百姓这才恍悟他当初一些行径所为何来。彼时是满心骇然,今时则只觉快意。有的人甚至觉得霍天北用公务决的那些人稍嫌仁慈,也有些不理智,换了自己的话,不论如何,也要让天人得知真实原因,让那些人饱受唾骂鄙弃。
“难怪。”
陆骞闲来无事,曾去看过霍天赐、太夫人游街的惨状,听到了太多百姓对这两人的满带不屑憎恶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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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好像还是昨日的事,云文远将那小小的极为漂亮的孩托付给他,他满心喜悦,直觉告诉他,这孩资质很是聪颖,来日必能成为他门最的学生。
那时的霍天北很是沉默,但从来不会哭,仿佛天生就不会落泪的。从来都是特别倔,喜学的,就能不眠不休,不喜学的,任他如何诱导也没兴致,甚至不肯敷衍。每一次对他的妥协,都是因郁江南而起,照着他的意愿去一些事。反过来也一样,郁江南待霍天北也如此。那是两个真正的亲兄弟一般的孩。
安姨娘起初是好生应承着,后来便一如既往地教熠航画画,回房后看书或是绣活,蓝佩仪过去的时候,直言还有事,径自来正房。几次之后,蓝佩仪看安姨娘是不想惹上任何是非的,自是不好人所难,也就不再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