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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就都不记得了。这是为什么呢？别人中与她最熟悉的人，她不该忘记的。

夫人愤恨地说：“为了自己儿，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也得来，也不怕报应。啧啧啧……”

陆馜接话：“竟有这样的事？!”语气亦是诧异，附和着那位夫人。

来不及多想，陆曼笙急着要去正房看自己，也就是小时候陆曼笙的况。她现在分明是陆曼笙的贴丫环，陆曼笙病了，怎么没有人叫她呢？

梦里，陆曼笙在陆府的耳房中醒来，虽然是梦，她却无比清醒。她一就认了窗上的琉璃，这是自己在陆家住的院落，她小时候喜明亮的琉璃，就将窗明纸换成了琉璃，费了陆老爷颇多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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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的梦境清晰而又真实。

“快去找大夫，小发烧了!”

脚步声匆匆来又匆匆而去，陆曼笙不禁疑惑，他们说的二小不就是自己吗？她好好地在耳房睡觉，怎么旁人说她发烧病了？陆曼笙不明就里，爬床正要门叫人，不经意地瞧见柜上镜里的自己，不禁心中大骇——镜里的人本不是自己!!!是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跟小语有几分相似。陆曼笙很快就明白过来，镜里的人是元又语，她变成了元又语。

“快，东街的大夫没用就去里找!不要耽搁了!!”

陆曼笙从库房堆积的藏香盒中，找到了放置许久的巡忆香，这是她从没想过用在自己上的香料。

难她本没有自己小时候的回忆？所以找不回来？

陆曼笙愣在门，没有走铺，许久才转疾步往回走。

陆曼笙想着这件事，心神不定，就想去铺里找陆馜说话。刚走到铺门，就听到有客人在和陆馜说闲话，那位常来的妇人用颇为神秘的吻说：“……何老爷的儿快病死了，不知怎么就好了!我听说是用了什么邪门歪拿旁人的命来抵了命呢!”

当年明明病的是自己!但最后死的确实是元又语，难说……是元又语替自己死了？

气味是淡雅的清香，却能唤起忘却的回忆。

这样的心思一起，摧心剖肝。不能这样去了，陆曼笙打定主意，要找回忘却的记忆。若是真相真的如此，此生在愧疚中了却也罢，总好过如芒在背地度日。

梦里的那个人是谁？元又语吗？那个人说她就要死了，到底是元又语死了，还是陆曼笙死了？

这梦境明明应该是她的回忆，怎么会元又语的记忆？

她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耳房醒来，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夜，本以为是个不眠夜，忧心忡忡的陆曼笙却在刚刚沾到枕后就陷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