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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得很好，属已经将她派去办事了。”

“君上，方才碎叶姑娘说想见你。”

明檀：“属并非刻意隐瞒，只是觉得一些蒜的小事不必说来叫君上心。”

明檀垂睫，也不再多劝说，只：“君上，您夜里没有休息，想必也有些累了，今日上午无事，您便先休息吧，属不打扰您了。”

只是，他在忘仙山没有与明檀联系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好端端的，明檀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言持笑了笑，并没有将已经到嘴边的“我看你敢得很”说来。

“退吧。”言持将人打发走了，便转了房间。

曾经那份讨喜的开朗觉完全消失了不说，还多添了几分翳。看起来……倒是更像一个族了。

“哦？你又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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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檀自小便勤奋乐观，平素与他说话的模样看起来都是开朗的，可自从余州城见到他那日起，明檀给他的觉便完全不同了。

不过，提起碎叶，他倒还想起了另一个人。于是又开：“光恢复得如何了？”

言持微微勾着角，也不搭理她的，径直往院里走。

以前的明檀，不是这样的。

“不敢。”

“晚秋哥哥，你可算来看我啦。”

“走吧，去见碎叶。”小姑娘想见他，自然不能让人久等了。若是合适的话，还能顺便将碎叶带去见一见老友。

毫无意义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晌午时，明檀敲响了他的房门，门外传来的仍是他低沉翳的声音：“君上，属有事要说。”

原本他以为明檀只是隐藏得，可这些时日与明檀朝夕相来，他才发现，原来对方真的是变了。

碎叶见了他之后，就像是第一次见他那晚一般，把自己的取来先见了他。

“来。”言持说话间，已从床上来，不不慢地走到了案几前。

既然劝不动，那也怪不得他使什么极端的法了。

他与明檀也是几千年的了，与其说对方是他手，倒不如说是朋友。不算特别，但也绝对不会浅的朋友。

碎叶的声音很是纯粹，脆生又清甜，让人一听便忍不住想笑一笑。

他原本是打算等余州城的事解决了便将碎叶带去他那老友家去，没想到回来之后会那么忙，竟是将她给忙忘了。

躺在床上，言持却毫无睡意。他觉得明檀变化很大，并且变得很奇怪。

“嗯？”听他一提，言持才想起还有碎叶这么一只鬼。

“这么说，倒是本座错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