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的是什么?”
“甘之如饴。”
“说起来许老师和小柔是怎么认识的?她可是个尖的人,我见一次就记住了。站在人群中,第一就能让人瞧见她。”
“说来话。”
“她一回来我摊上吃馄饨,脸上还有一个掌印呢,一直忍着不哭,后来馄饨端上来,这才佯装气熏得偷偷落泪。”
“我瞧着她上有傲气,似是骨里带来的。可不是容易被生活打败的小姑娘啊。”
“她命苦,老婆看得来。好在她遇到了你。”
“她把这一生的安稳都寄存在许老师你这里啦。就跟我当年一样奋不顾。”
许墨把早就零钱准备好,拿给王阿婆。
“给,同样的,我也承接了她的真心。”
“我回给你个二维码,现在小年轻都不兴用现金,也方便你收款。”
“还是许老师你最细心。快回去吧,别让她久等。我后半夜也得回去照顾老起床。”
回去的路上许墨小心的捧着馄饨,走得飞快,还接到了一个电话。
“ares,那群人找着了,你想怎么罚。”
“新的方我发给你,照方好,给他们注去就行,注完就放了吧。”
“就这样?”
“嗯。”
“可ares,他们……”
“有话快说,一会馄饨得糊了。”
馄饨??糊了?!ares现在还送外卖的吗?助手不敢多问。
“他们死到临还嘴,说些不叁不四的话。说,说悠然小是破鞋,您是王八,还肯要她……”
“呵,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许墨向来不在乎别人的光,更是持自己的。那些混账话能耐他何?他要的东西,他要守护的人从来就不是在别人嘴里可摆布的。
在他看来,不是悠然还是小柔,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人自然是自己的经历。而那些所谓的过去也无非彼此之间不同的经历罢了。
许墨踏实得迈每一步,一靠近家的方向。
这边许墨一走,那边悠然就把藏在家里的香烟摸来,打开窗,迎着一面雪景惬意得上一过过瘾,又叼在嘴里给小妹打了个电话。
“喂,我好无聊,陪我聊天。”
“呦,你还无聊啊,你的大教授呢?”
电话那的人正是之前人的那位。
“去帮我买馄饨了。”
“这大雪天你还让他去?”
“他自己要去的嘛。”
“小柔啊,别怪说你,你可真够作的。你把他当跑的使唤嘛?再好的男人你自己不疼惜,早晚他对你冷心。”
“才不会呢,你就乌鸦嘴。对了,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算是有着落,超市收收银,钱不多,够我吃饭。”
“那好。”
“你呢,小柔?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再说吧。”
快小区时,许墨就看到大门那边一个蹦蹦的影,雪地靴,绒帽,夸张的动作。
“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嘛?房?”
看到地面上用树枝画来方格,许墨抬了抬眉,一时不知该说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