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有局,杜少爷都会她,喝醉时也提过几次要她跟了他算了,她怎么敢答应,又不是明媒正娶的结婚,无非是作他固定的妇,还要时时刻刻抵挡着他那
“……”
“因为你昨晚表现得很好。”
“我前几天都有去找你,都没找到你呢,怎么,又找到新的金主了?”
悠然自然乖巧的坐过去,笑的甜腻腻,她拿起桌上的酒,想说几句话祝生日快乐。
再后面是妆,妩媚的线,夸张的假睫。还有撩人的红。妆艳抹,像是了张面。
悠然指指脖上那条梵克雅宝的蝴蝶项链。
男人磁的声音就这么直白的说了来。
很快就到悠然化妆。
杜少爷拍拍他旁边的沙发。
先是底妆,一味的白,一味的遮瑕,往脸上堆粉,生生把原本的五官涂没,像一张画布,这才好继续后面的彩妆。
这个杜少爷是黑帮老大的儿,得得很,帮老杜看好几个场。说实在,杜少爷对她算不错,至少比一般客人都要对她好很多。之前她在这家夜总会的包厢被同行的几个女人欺负,是杜少爷看到了,护了来。之后经常光顾捧场,同行女人看到这幅光景,也就识相的再没来找过麻烦。
“这是个小件罢了,昨天你在挑耳环时我在小店里买的,不值钱,几十块而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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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男人愿意亲她,愿意抱她,有尊严,被珍视。她想发条信息给他谢。可是他们之间不过是买卖关系,一个来买,一个售,需要特意谢一,这么盖弥彰吗?
“你不来找我,我总是要开工的嘛,也没有什么新金主。”
悠然就是其中一个。
“妈咪说不能私收客人东西,这样会坏了规矩,不大好。”
“不贵,你拿去用吧。”
“嗯,我随便拿的。很贵重?”
“你就逗我,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倒是我刚刚发现多了一条项链,你送我的吗?”
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挤一个虚伪的笑容,删掉了哪条没有发去的短信。
最后这句的措辞她思索了很久,却总觉得很矛盾。“一次”有没有还不知呢,而她的“补偿”也无非是更卖力,顺从罢了。一次补偿就能让她再跌一档。
化妆师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妇,起袖麻利活。台上摆满了化妆品,量虽然大,没有一件是品牌货,所有品都是公用,摆在那里上面满是粉尘,看起来脏兮兮。
他很能张狂,确实没怎么睡。
在许墨那里小住的一天对于悠然来说就跟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又要去过原本的生活了不是吗?
想不到酒杯被夺。
于你,也只属于你。
街边总能看到这样的小容院,白天不开门,午到傍晚这段时间才营业,门摆满了红塑料凳,很多年轻女坐在那里等候化妆。她们打着哈欠,着烟,聚在一起叁两成群。有的叽叽喳喳,东家西家短,有的呢,则是手机,聊微信。
杜少爷把她搂在怀里。
悠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编辑了这样一条短信,却迟迟没有发去。
“那为什么要……”
“谢谢你的约会还有蝴蝶项链,次我会补偿你的。”
“我很满意。”
一想到那人昨晚的温存,悠然心里有说不的滋味。
悠然已经习惯这样的程,看着镜里,自己的容貌一消失,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化妆师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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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圈!昨晚没怎么睡吧。”
“小柔啊,好久不见,过来我这边坐啊。”
缩在塑料凳上,她掏粉镜,照了照自己的脸。现在是素颜状态,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的疲倦。
悠然一行人了包厢,今天的寿星就是那个杜少爷一就看到了她。
“那我得帮你好好盖一盖。”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摆满了酒瓶,男男女女叁叁两两的靠着倚着,有的在唱歌有的一起划算喝酒,更多的是在一边亲着摸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状况司空见惯,悠然想起第一次这局,因为不愿意当众用嘴喂东西给一个糟老吃,被打了几耳光,打的冒金光。从那以后她就学乖了,再遇到这样的况,她学会了用其他的办法去化解而不是正面说不。
“呀,客气什么。你用不着喝这些,帮你叫了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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