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3/4)

收到周卓士的恐吓，我知了就趁机说你离开海城不安全，你父亲便采纳了我的建议。相不相信？”他苦笑。

华落品读他的表，顿一顿又问：“你选择等我上了大学才和我父亲摊牌，是不想影响我的学习？”

付时一时有疑惑，收起笑观察她的表，看到她双眸中恨意明明淡了许多，几乎被一瞬击中心底柔，有些叫侥幸的东西似要死灰复燃，却又想到什么，自嘲一笑，回；“我没有那么好心，主要还是因为我没好夺取沧海的署。”

华落控制不住地有呼急促，死死看着他。

付时见她没说话，就又扯扯嘴角，“还有问题吗？”无异于逐客令。

“当年你问过我要不要给你一个机会，是不是如果当时我答应了你，你就不会报复我父亲？”

“其实你我都知不会有如果，你有喜的青梅竹，怎会给我机会，我的年纪可以当你叔叔。”他再次自嘲一笑。

华落死死看着他再问：“如果不是我能治愈你，你真的会将我妈妈送监狱？”

付时这次是毫不犹豫肯定的答案，“会。如果当年你不肯签那份协议，我会立即起诉她。”

华落被他得气吁吁，过一会缓缓：“前几天有人告诉我，周卓士从最开始就想设计杀我们母女，你一直都有让人保护我妈妈，所以我妈妈的死与你无关。”

付时微一怔间有冤屈得到昭雪的快意，又突然再次记起她那一对对充满恨意的眸和字字如刀，笑着反问她：“你真的觉得与我无关？是因为我的足你才要半夜外找冯铭，也是因为我要求你母亲给你打电话，她知你的况后，才会方寸大轻信歹徒。”

华落冷笑：“那你真的很该死，最好上就死！”

她冲到他面前，柜他没关上，她一把就抓起那把手枪，正正指住付时的脑门，竟一都不抖。

付时的目光从黑呼呼的枪移向她充满恨和怒的双眸，明明得炫目，却要置他于死地，他无比平静地：“阿，这把手枪已经拉开了保险，你指扣去就能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但我希望你再给我一时间，周卓士是你我共同的仇人，他不死，你和冯铭过不了安生日。”

她手上终于控制不住地发抖，却不肯撤枪，问无比平静的问题：“报了仇以后，你本来是怎么打算的？”

付时回视她一会，接着一笑，那笑里是怎么也掩不住的苦涩，“没错，我以前从没想过为我滥用私刑付哪怕一丁的代价，我是想全而退的，我和你说过，我本来想，……”

他意识到什么，收起笑恳诚：“但现在，阿，我说过我会给你和冯铭一个代。”

她执枪的手更抖。

于是他极力压住所有苦涩温言恳求：“我杀过很多人，我知我早就该死，只是还需要多一时间，让我解决了周卓士以后，可以吗？”

华落终于举不起那把枪，放手，再看他一，拿着枪转就往外冲。

“阿，”付时站起来追前一步握住她拿枪的手拉住她，“这东西你不要碰，很危险，”

“报仇的事我来，我会给你们一个代。”

他想取她手里的枪，华落却突然抬起空闲的左臂狠狠地剐向他，他就再次被掌剐得侧过脸去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她里愈烈的恨，顿时握不住她执枪的手，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