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掩少年恣肆飞扬之态,巫句容见他这副似乎是胜券在握、成竹在的样,就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心突然间就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一火就冒了来,心既闷闷的有些难受,又烦躁愤懑不已,巫句容顿了顿,忽然就面无表地说了声:“王爷莫非已将我视为中之了不成?只是我虽然不比王爷天潢贵胄,却也是侯府之人,更是太后娘家侄孙,倒也不必怕什么人迫,我若不愿,难王爷还能着我?这仗势凌的名声,想必王爷是不会想要的吧!”
巫句容的眉宇间盈聚起一丝尖锐之意,他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沉默了来,片刻,才慢慢恢复成了一副清冷的模样,说:“王爷不必说了,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巫句容之,巫句容一定尽力报答。”
李凤吉的睛眯了起来,他忽然笑了笑,角眉梢仍是若有若无的笑意,神不变,只是直直地盯着巫句容,片刻,忽然上前近巫句容,同时伸手去,一把
当时母还以为他已经遭不测,正以泪洗面,雇人沿河打捞尸,见他安然无恙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他编了个瞎话,只说是被一个渔家女所救,虽然细心的母亲察觉了破绽,私里细细询问过他,但他也不曾改,好在母亲见他没有受伤,贞洁也完好未失,也就不再追问,又让随行的人也不许向人说起路上遇了匪之事,此事也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阿容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何苦要这样与本王撇清关系,当年你已清白失于本王之手,都被本王看过摸过了,何况你那时分明就已经对本王动了,你若是与本王撇清关系,莫非还要嫁与旁人不成?”
然而巫句容那时对李凤吉却已是暗生,他本就是窦初开的年纪,突然遭横祸,被人救了命,偏偏还将名节失在李凤吉上,两人相时间虽短,年纪也不大,但李凤吉乃人中龙凤,类萃,说话事又极会惹人芳心,巫句容不知不觉间就生了一丝朦胧意,而且那时李凤吉年少,还没有传风的名声,巫句容原本想着回京之后,自己慢慢打听有关李凤吉的事,等两人年纪再大些,若是李凤吉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自己便舍了脸面去见对方,谁知李凤吉从江北回来之后,渐渐地就开始传风的名声,巫句容又气又恨,哪里还肯主动相认,前时在太后那里见到李凤吉,李凤吉没有认他来,巫句容虽然知自己的模样与叁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依旧气恼不已,李凤吉上次在惠安侯府觉得他态度冷淡古怪,有针对之意,便是这个原因了。
见巫句容不说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李凤吉何等聪明,立刻就猜几分,便以扇轻敲自己的手,叹:“说起来,阿容这叁年一直不曾来找本王,想来主要是因为本王这个风的名?好吧,本王也不屑于否认什么,的确是有些喜好,不过这天间的男,又有几个不是如此?只不过许多人都是私里偷偷摸摸,不叫人知,却在表面上貌岸然,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比本王还不如,而本王只是从不掩饰罢了,这才传风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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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的时候,巫句容致的面孔上已经呈现一丝漠然的冷意,两人就此突然陷了沉默当中,一时间仿佛空气都有些凝滞了,不知不觉就似乎有一危险的气息浮现,似要发起什么冲突似的。
“呵呵,阿容这是吃醋了?还是在怪本王没有认你?”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容不迫的样,却不动声地靠近了巫句容一步,说得轻巧直白:“叁年不见,阿容相貌变化得厉害,与当年差别极大,本王一时认不来,也是没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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