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就去了。
屋里只剩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自己的,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如今又落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分离,需要用尊严和来换取父二人卑微地活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打扮像是王府里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神板正,说:“王爷了名要公过几日侍寝,公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之类的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雪白如羊脂似的,梅秀卿正掩着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让他张着大牝,一个个的侍人用一块巾敷在梅秀卿的雌上,梅秀卿只觉得巾得微微发,而且雌竟有些麻痹的觉,显然巾是浸了什么药的,他不知这是要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仿佛像是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却只有笔细,端的细看上去十分柔,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刷,梅秀卿惊恐万状,圈儿起了泪,却因为嘴里着帕叫不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的胴,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茸茸的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的罐里蘸了蘸,一板一地说:“王爷吩咐过了,公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腔污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的里里外外洗得净了,不留半从前的男人的味痕迹,才能侍寝,因此公且忍着些,待才为公好好洗了,便完事了,这敷牝的药能让腔暂时松弛麻痹,公也少吃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