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轻咳一声,:“在本王面前,你不就是个孩?”
小家伙了眉心,苦哈哈地说:“母后给我布置了功课,要我写十二篇大字,现在还差七篇,我脑都已经开始迷糊了。”
李灵殊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没有,我哪里敢啊。”
李凤吉在窗外站着看了片刻,没声,过了一会儿,李灵殊收了笔,这才惊觉有人,扭看向窗外,眉稚气未脱,等看到是李凤吉,就开心地笑:“四哥是有事来见母后?”
李灵殊羞恼撂了笔,:“不跟四哥说了,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四哥的!”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禁一抹羞,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示意他坐:“来,坐着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
和白芷一起吃了饭,又闲话几句,李凤吉就了。
李凤吉见他面上带笑,碧绿的衣裳映衬得肤光如雪,眸如漆,很是可,不觉微微一笑,:“没什么事,无非是来给母后请安罢了……怎么一早你就在练字了?”
凤坤景如画,绿植茵茵,开似云锦一般,清风来,幽香弥漫,连绵的巧建筑掩映其中,李凤吉经过一偏殿时,透过窗,看到一个小小的影正临窗而坐,似乎在提笔写字,李凤吉走到近前,就见李灵殊穿着碧绿的衣衫,清清淡淡如树上的一片叶,手里拿笔正在写字,很是专注的模样,那字迹虽看似有些稚,但却在其中透几分风骨来,可见在这上面是了工夫的。
李灵殊睫微微眨着,嘟起了嘴:“四哥这是在幸灾乐祸?”
李凤吉见他角眉梢洋溢着一丝嗔之,再不复从前在容嫔里时迷糊稚的样,仿佛大了许多,一时忽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右手,轻轻在那细的脸上了一,笑:“还有你不敢的?”
兄弟两人聊了几句,李凤吉就离开了,看着那的影越走越远,李灵殊目怔怔,忽然幽幽叹了气,咬住了粉的嘴。
一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一起用饭,白芷眉心的侍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一红的侍人竖线,满青丝拢起一半挽髻,上面了一对羊脂玉簪,披沉香纬罗衫,素青蒙阔,腰间系着赤金镂空的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一枚白玉同心佩,眉之间多了一分,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打量一番,不由得笑:“今日明显比平时更好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发话,这才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李凤吉看他行动不便,就一边吃一边说:“今儿你只歇着,本王一会儿去看母后,昨天答应了司徒蔷带他门,大概会迟一些回来,不过晚上本王一定会陪你一块儿吃饭。”
李凤吉笑:“小九这是在指责四哥欺负你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李凤吉正:“没错。”
,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床前扶了白芷起来,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笑:“今儿你好好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你几个吃的菜,再炖些补气血的汤,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找太医院的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李凤吉看着他有苦恼的样,忍不住哈哈一笑,打趣:“母后是要磨磨你的,指望着你少淘气,早早练得贞静些,以后才好给你选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四哥也帮不了你。”
李灵殊愣了一,脸似乎有些红,随即哼:“摸我脑袋也就算了,可四哥怎么还我的脸,难还是总把我当小孩么,我都已经十叁岁了。”
白芷脸微微一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的香茶喝了一,就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一番,但沉溺可不是李凤吉会的事,更不会因为就怠惰武艺,荒废了一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