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一手摸到白芷间漉漉的牝,刚刚经历过一场鞭挞的柔微微红外翻着,还在往外缓缓溢浑浊的白,白芷蓦地夹大,试图阻止李凤吉的不轨之举,颤声:“嗯……王爷……那……那里……嗯啊……不要……”
求饶声中,李凤吉大肆玩的,没几,小小的粒就被搓得又红又,生生胀大了一圈儿,白芷忍不住啜泣起来,扭动着,无助地挣扎:“王爷……嗯啊……好难受……”
白芷眉心那颗浑圆的侍印此刻正以可见的速度缓缓消散,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一红竖线,标志着他自此再不是待字闺中的侍,而是已然委于人的侍人。
他细细绵绵地,满青丝凌地铺在大红的褥上,莹的肌肤表面泛着薄薄的汗意,角红红的,徒增一丝动人的魅,李凤吉吻住他的嘴,好似品尝味一般舐着他中的津,说实话,白芷虽不是什么绝,但也真是个难得的人了,眉目如画,秀雅轻灵,不见半妖媚艳俗,李凤吉确实喜,将他搂怀里摸,把一个俏生生白的人搓得面红耳赤,几乎成一滩,将脸儿倚靠在李凤吉的膛上,任凭摆布。
白芷疲惫地睁开,看着白绢上的血迹,有些苍白的脸儿就慢慢红了起来,他行撑起酸痛无力的,从李凤吉手里取过落红帕,微微颤抖着双手从床的致柜里拿一只锦盒,将白绢小心地迭好,放盒里,再把盒珍而重之地放回柜里,完这一切,白芷才如释重负地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羞红,不敢看李凤吉。
“只是难受么?有没有觉得舒服?嗯?”李凤吉轻笑着问,觉到白芷的哆嗦着不断夹又稍稍放松,被里面的缠绞得十分舒,就一边继续蹂躏着那可怜兮兮的小,一边开始缓缓在他里试探着轻磨慢,浅浅地拨撩勾起来。
李凤吉一直在白芷里的,托起他漉漉的,从面拿起那张铺在锦褥上的白绢,雪白的料上沾着斑斑血迹,是他的落红,李凤吉将白绢拿在手里,递到他前,:“这是阿芷的喜帕,阿芷明天自己收起来吧。”
白芷顿时发疼痛的,白的手臂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整个人瑟瑟颤抖,承受着破的痛楚,他跟在李凤吉边服侍多年,分不同,如今初承雨,李凤吉不免多加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望,也没有上许多样,只用了最传统的媾姿势他,十分温柔,但尽如此,硕大的男对刚开苞的白芷而言还是太了些,得他泪涟涟,香汗遍,尤其李凤吉习武多年,力更是悍,白芷朵一样的哪里受得起,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里一泡乎乎的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被汗打,几乎快要厥过去了。
他酸无力的双哪里能阻拦得住李凤吉的手,李凤吉住他胀的,细细捻玩,调笑:“知你刚破了,方才只晓得疼,没怎么舒坦,不过不要,待会儿再慢慢,你就渐渐尝滋味儿了,到时候不但不怕,只怕还得求着本王你呢。”
“呜……王爷……王爷饶了白芷吧……里火辣辣的……疼得……呀……别……”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李凤吉的话听得白芷满面羞臊,那眉梢角之间初承雨的风看得李凤吉心一动,不由得搂住他绵的腰,一手向他间摸去,笑:“来,宵苦短,咱们还是再耍一回吧。”
李凤吉见他害羞,不禁笑了起来,将他绵无力的揽在怀里,指轻轻戳上他的眉心,笑:“阿芷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侍人了,这印都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