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1）(4/4)

世界是如此宽广。

风裹挟着莎琳的金发，的衣袍猎猎作响，她目送着薇薇安扶着米奈离开，透有迷茫的神，她转过问苜蓿：“我的对吗？”

苜蓿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不知。”

她俯捡起自己断掉的手臂，和现在的躯合在一起：“我只会听你的命令。”

莎琳：“你刚才……？”

“没死。”苜蓿知她想要问什么，她的确是“不死”的，她承诺莎琳的不是生命，而是在受到对一个普通女而言的致命伤之后，她就不再欠莎琳什么，“小伤。”

“说到这个，”她向后仰看着莎琳，“我想拿东西。”

莎琳默许了。

于是薇薇安惊恐地看着现在米奈旁的苜蓿。

“别那么张，”她扬起，邪气十足，“给我一只睛吧。”

米奈略微迟疑了一。

“很划算吧？”

“莎琳明明……!”

苜蓿了嘴：“大不了被她说一顿。”

“反正你也会愈合的对吧？”苜蓿的语气仿佛需要的不是一只睛，而是菜市场的二斤，“只是慢一而已，别那么小气。”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薇薇安还心有余悸地看着披着人的怪，在女的外表之填充着来自异界的污染，是被斩首也能恢复的畸形。

“别用那神看我，”苜蓿转着短杖，“不然我把你的睛也挖来。”

薇薇安噤声了。

“要黄的那只，”苜蓿没忘了提醒米奈，“大男人别磨磨唧唧的。”

“我没有别……”

“你呢。”

……

等苜蓿回去的时候，莎琳还站在原地：“我的对吗？”

苜蓿没有回答她，鲜红鲜红的从指间，把指甲染得瑰丽无比。

很多事本来就没什么对错，但最优的法绝对不是放走薇薇安和米奈，苜隐隐知莎琳仁慈的原因，未来的一些事也了端倪，但她仍然是无所谓地，踢开脚边的石，迎着风眯起睛，那两人相互搀扶的影只剩了天边的小。

“从理上来说嘛，”苜蓿摇了摇，“可我们都是疯。”

莎琳噗嗤一笑了。

“走吧，疯。”

……

莎琳本来想要从另一个信仰中拿到失传的冠冕，但主持信仰的祭祀权衡利弊，决定归顺教廷，莎琳打算在这之前把王冠拿到手，但受限于实力，手的领主恶几乎都派去对抗正规军，苜蓿想要手，但面对来自异界的法，苜蓿的能力弊端展现——她的位阶相较而言低了一些，莎琳劝说苜蓿不要太过执念，放弃了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