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
“我问你他在哪儿?!”江晏迟猛地一推,砰地一声将人重重摔在榻上。楚歇被砸了个七荤八素,翻便轻咳了两声。
“我不知殿在说什么。”
江晏迟见他一副死咬着不肯松的模样,急怒之面发白。
那一日他应该派更多人看着许纯牧的。楚歇向来狡诈险,定然是能查金还赌坊事件中背叛自己的人。
许纯牧生单纯,又不曾见识过这人的狠辣手段。只怕是毒半解未解便回了楚府,片刻便被拿住。
想到此,江晏迟心底一片冰凉。
他听见那人咳嗽,稍稍恢复了几分神志,嘴发着抖问:“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是不是。”
楚歇脑一时没转过弯,只觉得剧真的是崩得亲妈都圆不上了。
只能好歹先糊着。
“殿问的是谁。我府中上等杂役都会发这样一件衣衫,黑嘛,耐脏……”
“撒谎。搜遍了你楚府,只在你卧房偏厅搜这一件!”江晏迟缓缓合上,平复动过快的心。
他想到了。
阿娘被杀,也是在他卧房偏厅。
楚歇就喜在那里杀人是不是。
再睁开时,满的殷红。
“你是不是杀了他。”
“回答我。”
楚歇一看这形势不大好,考虑着要不要打开系统商量。刚一打开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啊啊啊”,震得脑袋发疼。立刻又关上了。
他……妈的。
给了系统一些看清形势的时间,楚歇与小太斡旋着:“我不知你说的是何人,但是最近几日,府里像是逃了几个仆。怎么,这里有太殿要找的人?那也不急,等我从昭狱去了,帮您好生找找便是……”
难得地说话客气了几分。
一透了,又是温度最低的凌晨,楚歇手脚一片冰凉,只想快些打发了江晏迟。
“太殿在找谁。可否和我说说。”
江晏迟只抿着嘴,许久都没能接话。
“我并没有毒害你,这一定是误会。想必殿也并没有找到证据,知我清白的,对不对。都是误会,你我如今闹得这样难看怕是不好,这样,待我去后各退一步……”
话未说完,江晏迟一声冷笑:“你以为你还得去?”
这小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的不吃,非得吃的。
楚歇嘴角的笑意一压平。
“殿。荣国公府陈氏,越国公府赵氏,两位世家大族为我作保。如今昭狱也好,刑也罢,都抓不到丁证据。怎么,殿以为还扣得住我?”
“可笑,跪着求来的储君之位,你还真以为能站着坐稳?”楚歇说话毫不留,“想当人当人,想狗又狗。你想得到。我劝你识时务,江晏迟,我有本事让你坐上这个位置,也有本事将你摔得粉碎骨。”
江晏迟呼一气,膛剧烈起伏:“总说些没用的,你在拖时间?难,你还等着国公府来人保住你?没有证据又如何,这昭狱里被冤死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