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踝,放到了他的上。
姜冯吓了一,“什么?”
严跃拿起她的一只脚,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小脚趾和后脚跟上方都蹭破了,周围有些发白,一小片红的。他从药膏里挤了一些,抹了上去。
姜冯因为刺痛想要缩回,被严跃手掌箍着动弹不了。
“忍一忍。”
姜冯的肤被蒸得绯红,浑散发着气,白如凝脂的脚腕被严跃握在手心,莫名显得气。她的心里有酥酥麻麻的奇怪觉,心也变得不正常,不知是因为前的这一幕,还是因为脚心令人颤栗的灼。
严跃细细地涂好了药膏,手却抓着她的脚踝没有挪开,姜冯意识地动了动脚趾,想要放,又想装淡定,一时错过了时机,最后只好继续这样搭着。两人便就着这变扭的姿势聊起天来。
“介意我问个私人的问题吗?”
“你问。”
“你和周宸还有联系吗?”
姜冯微愣,“……没有。”
“后悔吗?”
“你指什么?”
严跃耸了耸肩,“我不知。”
“如果你是指失去一位朋友的话,有。”
“但你并不会因此就答应他?”
“是。”
“你觉得,男女之间存在纯粹的友谊?”
“十八岁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周宸是姜冯的后桌,是两年同学里关系亲近的男同学,在大一那年对她告白,被姜冯拒绝后,彻底断了联系。
“你们谈论过我?”不然她解释不了严跃突然加她好友的行径。
严跃低低哼笑了几声:“不要低估你在我们班里的受迎程度,即便我只待了一年。你对我们太冷淡了,即使和你开玩笑,你的反应也很平静。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们被关在储间的事?”
“……记得。”
“是上育课前吗?我在换,你突然来,然后门被堵上了。别的女生都是敲门说要去,你就站着不动,等外面开门。”
姜冯想,他说的不全,她是去洗苹果,去之前她并不知严跃在里面换,门被关上的时候她其实很张,她只是假装平静地在洗苹果。门外的哄闹声和门里的寂静在那一刻成了定格,以至于她现在想起来,还会产生心悸的觉。
严跃笑:“但你对周宸就不一样,所以我们,包括周宸,都以为你喜他。”
姜冯沉默了,她只是因为和周宸熟悉,而和他们不熟悉,才表现的不一样。
“我中成绩一般,不你们信不信,我那时从未想过谈恋,只想考个好大学。周宸成绩很好,又坐在我后面,我经常问他问题,他人很好很有耐心。老实说,我不知到底是我还是你们男生混淆了友和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