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的时候,陆且已经穿好铠甲在旁边盥洗了。
又是半刻钟后。
听到陆且那边呼逐渐均匀,小六有些气馁,他竟然这样也能睡得着。
士兵们迅速换了一个暧昧的神。
陆且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太漫,太轻微,太勾人,淅淅沥沥地,勾得他臆里一阵憋闷,他把刚刚挂起来的面巾扔盆里,又洗了把脸。
他们的大将军可真是厉害啊!连这难度的姿势都解锁了!
当然翻不上了,她稍微动一就觉那个要从绢布里来了。
陆且双脚一蹬,在腹上踢了一脚,骏立即撒开步,在黄沙间小步蹬跑起来。
陆且觉得有闷,他走过去,揽着小六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两个人一起准的落在背上:“坐稳了”。
小六整理好,从屏风后面红着脸来,陆且看着她,心想待会儿那四颗药他断是不能再亲自了,否则怎么骑得了……
她便惨了,被小腹里的饱胀折磨得七上八,直到疲力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
陆且绷着,觉自己的主意简直糟糕透了,怎么她自个儿这事,比他起来还要磨人。
哗哗啦啦,积蓄整夜的终于得以释放,她舒地呼一气,但很快又绷起来,她忽然想到陆且就在屏风外面,那所有的一切,这声音他也一定一清二楚,便压抑着想要这声音小一,却也因此更久了。
将士们就这么齐刷刷地盯着她爬了一刻钟的。
其他人随其后。
“不行……不行……”偏偏小六挣扎着扭起了,中还嘤嘤着,“将军……我不这样会掉来的……”
他攥了拳,定决心不能再呆在这个房间里,故作冷淡了说了句“好就去帐外集合”,便转大步地走了来。
掉来?什么东西掉来……
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薄的才渐渐疲去。
他吩咐小六自己把药了,小六接过药瓶应了,就那么大刺刺地对着他掀开裙摆,掰着一颗一颗地往里挤着。
半刻钟后,小六以一比昨日还奇异的走姿从军帐里走来,来到自己的小前,抬脚蹬着镫,竟怎么也翻不上。
“将军怎么不叫醒小六?”她挣扎着起来,发现全绵无力,又涨又涩又痛,害得她差憋不住来,一张小脸也一瞬间惨白。
“恭桶在屏风后。”陆且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般,云淡风轻地开了。
矫健的骏上,小六双手抓着鬙,撅着半趴在背上,后的陆且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大的躯在她后面低低地起伏着,两侧的士兵偷偷地瞄过去,那个姿态十分地让人想非非。
陆且自然也注意到了周遭悄悄投过来的异样目光,他青着一张脸,伸手去捞小六:“快坐好了。”
脸上的惨白瞬间又变得绯红,小六抿着,逃也似的跑到屏风后面,她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绢布,将那个折磨了她许久的噗地一声了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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