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节(3/3)

除了耿曙，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的手碰他，那么这不正是理所当然之事么？他为什么会发自本能地拒绝耿曙？

“也许想开了什么？”界圭随，“要将我当作他，让我来教你么？”

“不、要！我要睡了。”姜恒脸上，躺，不片刻又起朝外望去。

他的寝殿里还亮着灯，耿曙始终没有走，姜恒不禁想起在郢都江州城，追查刺客时的那一幕，藏房之夜，那放肆的息与声音，抱在一起的，仿佛变成了耿曙与姜恒自己。

他又想起了无意中撞见的赵竭与姬珣。这夜他半睡半醒，竟是反复梦到耿曙抱了他，脱他衣服的那一刻，他们回到了洛王。

“恒儿……”梦里的耿曙，在他耳畔低声说。

姜恒蓦然惊醒，听见有人在书阁外敲门。

界圭打了个呵欠起，说：“什么？这么早就来命？”

“我。”耿曙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恒：“！！！”

“他醒了么？”耿曙说。

界圭：“没有。”

耿曙穷追不舍的气势，明显在姜恒的意料之外，让他张无比。

“那我在外等着，”耿曙说，“醒了就让他来，我有话要说。”

姜恒看了界圭，界圭随手了个“打发”的动作，示意他继续睡，别耿曙。

“我……”姜恒示意界圭，界圭一看就明白了，抱以一笑，从窗翻了书阁，不片刻拿来衣让他换上。

天蒙蒙亮，姜恒把书阁的门开了一条，耿曙已衣着整齐，坐在阁外台阶上，回看他。

“你醒了。”耿曙说。

姜恒“嗯”了声，昨夜之后，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耿曙，耿曙带来了外袍，却见姜恒已收拾整齐，倒不如何意外。

“跟我来。”耿曙没有碰他，快步了书阁。

姜恒：“？？？”

姜恒跟在耿曙后，有追不上他的脚步。

接着，耿曙敲开了太泷的门。

“泷！”耿曙说，“起床！有件事告诉你。”

太泷还在睡，匆忙被叫醒，应了声。耿曙一路走过园，又去敲另一人的门。

“孟和！”耿曙说，“在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