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笑,“天不知有多少人喜你呢。”
耿曙始终沉默,在树上听着两人的对话。
界圭得意地笑了起来,丑陋的脸上竟带着一红,仿佛受到了心上人的夸奖。
“你记得那天夜里,我朝你说过的话么?”界圭说。
“什么话?”姜恒早就忘光了,毕竟界圭在他面前说过这么多废话。
界圭转,朝向姜恒,认真地说:“跟我走罢。恒儿,我发誓我这一生会好好待你。”
姜恒:“……………………”
界圭敛去笑容,说:“你不嫌我丑,这世上,从此就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为命。”
耿曙望向远方晴空,里发红。
“别胡闹,”姜恒尴尬,“你非要这么捉我么?”
界圭认真:“恒儿,我一直喜你,我从未想过捉你,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
“你本没认来我是谁!”姜恒说。
界圭说:“我是说,在洛那天。”
姜恒:“我也是说在洛那天。”
界圭笑:“以我的手,想杀你,你又怎么躲得掉?我真想要金玺,又怎么会朝你啰嗦那些话?我第一看见你的时候,就知我这半辈,注定是你了。”
姜恒答:“。”
界圭伸手想搭姜恒肩膀,姜恒却避开了他,想了想,说:“你喜的人是我爹,他走了就是走了,别把我当成他。”
说着,姜恒又觉得这话也许有重了,又:“界圭,我很喜你,但不是这样的。我希望你能……你能……”
他本想说“我希望你能走来”,但念及也许沉浸在往事中,记一个人一辈,才是对界圭的尊重,便没有再说去。
界圭说:“你爹啊,他与你娘成亲前,我俩可是过不少荒唐事的。”
姜恒随:“确实是你会的事。”
界圭又:“我还记得一次亲他那会儿,是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实在不想等了,那年他十六岁。恒儿,我告诉你,你只要跟了我,我保你这辈谁也不会再想,一定天天缠着我,日过得有滋味多啦。”
姜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