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2/3)

姜恒想了想，说：“我给你钱，你去喝酒，放你三天假。”

大多数时候姜恒边跟着的人换成了界圭，界圭就像一个忠实的影，鲜少开说话，甚至大分时候消失在影里，但姜恒只要转，界圭便会现，并知他在找他。

“宋大人！”姜恒欣喜不胜。

耿曙转看了姜恒一, 说：“他们想让我依旧与姬霜成婚, 你觉得呢？”

姜恒：“……”

“今日朝中，虽以太殿为尊，”魏又，“来日中原大地，却依旧是你的战场。殿如今对你言听计从，一旦现无人反对你的局面，才是最危险的，须得时刻保持清醒，姜恒。”

“你去休息几天罢。”姜恒朝界圭说。

“那得看你, ”太泷笑, “不是我们想让你成婚，是你愿不愿意。”

当然, 太泷与周游更喜的, 则是宋邹带来的钱——宋邹从嵩县带了十万石粮、三千两金，以耿曙的名义赠予雍国, 说是帮梁人重建家园, 实际上这笔钱要怎么，仍是姜恒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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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哭笑不得，说：“没有这意思！只是想让你休息会儿。”

姜恒好笑：“没有。”

“我会的，落雁那边，就麻烦相了。”姜恒朝魏行礼。

姜恒觉得界圭全带刺，只有见到自己时，才会将刺收起来，而有他在边，耿曙也许就不想多说。

姜恒心中一凛，知魏是冒着开罪他的风险在提醒，绝不可变成另一个琮。

但姜恒没有迫这名三朝老臣站队，他已经很累了，一生为雍国鞠躬尽瘁，临到告老时，若仍躲不过，被卷这场风波，对他太不公平。

“行吧，”界圭无所谓，“既然被嫌弃了，人就要识趣。”

“婚事，”太泷说, “哥哥的婚事。”

姜恒最近能与界圭聊几句天的时间很少，界圭每次一抓住机会，便总不放过，想方设法地逗姜恒玩。

他打发了界圭，朝山上走去，到得小瀑布前，却看见了熟悉的影。

姜恒淡淡：“有苦不能言的是我才对吧？”

也许，他在济上说过那番话后，便刻意地与姜恒保持了距离。这些日里，姜恒回到安忙得不可开，耿曙便在一旁沉默地看着，白天与他各坐一案后，夜里等他睡去，自己再在屏风外打个地铺睡。

“对啊，”姜恒笑, “这得看你。不过，这不是娶，而是嫁

界圭痞兮兮地一笑，姜恒知界圭一定看来了，他虽不一定知他俩有什么心结，但耿曙的话越来越少，界圭不可能没有察觉。

王一侧，山路上传来谈笑声，姜恒抬望去，只见数人聚在山腰的小瀑布前，其中有一人，似乎是耿曙。

宋邹笑：“姜大人，三日前赶来奔丧, 却终归晚了一步。方才赶到，通传你们在殿议事，便不来打扰了。”

姜恒送走魏，方才耿曙还在不远，一转已不知去了哪儿。

第179章 苞荷

自打从济州回来后，耿曙不再像从前一般寸步不离地跟着姜恒了，也许因为琮已死，再无人有能力布无数陷阱追杀姜恒，外加血月的杀手只剩最后一名，他已不似从前般担心姜恒的安危。

耿曙呢？

“在聊什么？”姜恒笑。

“最近你哥似乎有小脾气啊，”界圭漫不经心，“有苦不能言，总是憋着，对不好。”

“我现在就在休息。”界圭说，“怎么？又嫌弃我了？”

宋邹正与太泷、周游说话, 耿曙则站在瀑布前，看着池塘里的荷。

太泷第一次见宋邹, 周游却是见过的, 诸人谈笑风生, 宋邹为天辖地封臣，隐隐份了一，却十分谦和, 称太泷为“雍王”，太泷明显也十分喜他。

“有缘再会，姜大人。”魏微微一笑，朝姜恒回礼，缓慢走台，即日离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