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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心中的恼恨盖过了惊惧,脱而:“我心中敬表兄亦如神明,皇上若是全无君上之义,表兄也必定不会再守臣之礼!”
度天居然了:“你说的没错,刘易安带兵,是要比我些。”
度天摇:“皇帝我已经过了,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你不在我边,我命中这个劫,始终化解不开,你说,我是不是亏了?”
茹卿闭嘴,面有些苍白,瞥了优昙,优昙蹲:“回皇上的话,今日王妃忽然倒,皇后便让她放在床上休息,一时忘了皇上今晚会过来……”
蕙卿勉:“皇上这是什么话,臣妾年老衰,哪能与江山社禝君臣名位相提并论?”
茹卿吓了一,面有恼。
“都是臣妾的错,皇上,皇上杀了臣妾吧!”蕙卿在床上叩首。
蕙卿愕然了片刻,度天却又:“当初攻洛时,我反悔与刘时的协议,不肯让刘易安江东割据。原是想他若不肯,便趁势翻脸杀了他。没料到……他竟然就这样同意了……我知他是还我的人,但我一直觉得,这易我亏的。”
度天已经将那壶酒喝了光,这时随手一掷,扔在茹卿脚。
“皇后虽然气大些,但是这些陈年旧事她并不知,这么损的招数她也想不来,朕一直在想,这是谁给她的主意,莫非,便是你?”度天打断他这番显然提前想好的说辞,目光凛厉地扫过来。
“是啊,我放手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到我面前来?”度天郁郁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你们……欺我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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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怕成这样?便是让你再侍奉我几次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度天淡淡地,“刘易安把你当作神一般供着,就是他知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度天仰天大笑了两声:“你觉得如今刘易安守雁门,我怕他造反?”
帘:“皇上当初即然放手了,如今又何必再纠结?”
蕙卿哑然,此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茹卿板着脸,由优昙扶着,走了这间寝。
“你说你今日想念朕,再三求朕来幸你。”度天指了指缩在床榻最的蕙卿,“怎么换了人?”
“难不是?”蕙卿反相讽,“皇上亲征朔方数年,平白折损兵,最后连亲卫亦叛,差丢了命。如今雁门兵都是表兄带去的,筑堡开路,连战皆捷,大小首尽来投效,若是表兄挥师洛,皇上打算怎么挡?”
优昙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