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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破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便又坐回床边，伸手为她拭去泪。

沈云破轻笑了一声：“就是因为声音好听吗？明明没见过我的脸，却想一直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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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听起来冷冷清清仿佛不带任何绪， 但她就是觉得对方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沈云破单手将她搂在怀中，一边帮她溢的药，一边轻声：“待你想起过往……”

“云破，你声音真好听。”

“你先前不还说我待你很冷淡吗？”

第174章

“你醒了？”

“但你嘴很……”

沈云破似是认命，将药碗靠到边抿了一，低覆上柳容止略有些苍白的。

沈云破便一将药喂给柳容止，虽然汤药黑苦，但眉也不曾皱过一。

“就算想起往事，我也想留在你边。”

她凉薄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温度，手指冰凉动作却十分轻柔，柳容止受到她态度的变化，一丝欣喜。

柳容止或许没有骗她，只是她不知该如何与想起往事的柳容止相。所以，还不如给两人最后留一好的回忆。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那么疼？

沈云破摇了摇，重新端起药碗：“好了，再不喝药要凉了。”

“那你喂我……”

柳容止得偿所愿，似乎将刚才那些不开心尽数忘去。汤药仍然苦涩、难以，但沈云破柔，带着青竹般的清香，叫人如痴似醉难以再他想。

“你得也一定很好看，武功又，待我又那么好。”

“那是你手不能动，不能睁，坐也坐不起来，我才那样喂你的。”

那是一让她觉得非常耳熟也非常怀念的声音，虽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先喝药吧。”

柳容止心满意足，喝完后竟也不曾向她求那颗许诺的饴糖，只是靠在沈云破怀中，带着一丝迷：“云破，不要赶我走。”

喝完气腾腾的汤药，柳容止的面渐渐现了几分红，有了一丝血，让挂在角的苦涩看起来也像极了。

伴随着这一如同仙乐般的声音而来的还有浑的疼痛， 她想要开，却因咙的哑疼痛而无法发一儿声音。

她没有办法回应，但对方似乎知她能听见， 一边说一边已经将一个木制的汤勺送到她的边。

“可能会有些苦，尽量都喝去。”

不止如此，她既无法动弹也无法睁， 只有耳朵能稍微听到一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