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熟悉,那时候你便想杀我了。”
“柳容止,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
“您心中仁慈是天之福,只是这件事不是您的过错,请您一定不要过分自责。”
“姑姑,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屋吧。”景城抱厚厚的狐裘披到柳容止上,担忧,“看来是北方的寒气南了。”
“哈哈哈,柳容止,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喜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件事是你一手促成的?”
她话音刚落, 屋上果不其然地现了一纤细的影,在清冷月的照耀,仿佛一鬼魅。
别有意,全然不像是对姑姑的恭敬,反倒有讽刺意味——她过往的风评便那么差吗?
“了几日也该停了,苦了将士日夜兼程在那么泥泞的路上行军,接来应该会轻松一些。”
柳容止从容轻笑着:“你当初杀不了我,如今也杀不了我。”
柳容止目光悠远:“去时轻松不如回时平安。”
第154章
“当初若非圣女,你真以为自己能活来吗?而如今,圣女已在禹州,谁又能救你呢?”
“他人要我命或有仇怨,或为天,你却正好相反,四捣为的不过是找机会杀我。”
“没错,兜兜转转二十多年,我们又回到了当初。”
锦衣卫听闻声音早已绣刀将两人团团围住,严阵以待。
“难你这番心积虑,最终的目的也不过只是想杀我?”
柳容止抬看向屋檐上犹在偶尔滴落的雨, 低声:“但雨停了……”
“姑姑,您一直心怀天。”
“可惜,战争不可能没有伤亡。”
姑侄二人正在谈话之时, 一熟悉又有些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景城匆忙环顾四周,却没办法辨别声音的来源。
“是谁?竟敢在这里装神鬼?”
“不是我的过错?”柳容止摇叹息,“傻孩,这明明是我一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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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姑姑言之有理。”
“不,只是因为我所之人心中仁慈,我才心生仁慈。”
唯有柳容止仍神镇定:“影,我知是你,来吧。”
柳容止轻轻一笑:“我年轻时早已见过那么多死亡,到了如今却在这里惺惺作态,悲天悯人。”
景城知一遇上沈云破的事,这位睿智的姑姑就冷静不了, 只得换了安之语。
“只不过?”影形一闪,如云似雾一般不见了踪影,待再现,已经距柳容止不过几步之遥,“想要堂堂林帝姬的命,又怎么能叫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