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你记住,不这个人是谁,他都不是你。
“影响你的绪不论大小都是外之,早晚都会散。你人生的路是你一个人在走,你生活怎样,好还是坏,都没人有义务负责。
“所以对你来说,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你重要。也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你为了他去这么糟践自己。”
平静又释怀的一番话,试图开导立足峭边缘的孩。也更像跨越时空的低语,载着她的祝福,悠悠递给少女时代的希遥。
她缓缓说完,看着周茉一垂去
抱臂的手无力落,在两侧撑住,周茉肩膀轻颤,辨不是愤怒还是悲伤。
许久,她轻声笑:“说得真好听。自己抓着不放,在这儿假惺惺劝别人放……你真想我好,怎么不把他让给我?”
咬牙切齿的语气,随着她绪失控,声音也波动得越来越厉害:“话说完了吧?羞辱够了吧?那就走啊!我谢谢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盯着鞋尖拼力嘶喊,嗓酸涨得发痛。一阵寂静无声,过一会,希遥说最后几句:“你这么大事,过年时也没回去,你父母很担心你。我给你买了机票,周末回趟家,跟他们见一面吧。”
泪充满眶,周茉一言不发,望着脚底的砖发怔。听见跟鞋声悠悠离去,她抬起,看见远一袭白裙立在风里。
没几分钟,图书馆的方向有人跑过来,那人瘦瘦,在光笑着,跑到跟前,展臂将女人搂怀里。
明知他不会看过来,可周茉还是慌张起,躲到树后。摸着自己的心,再看时,伏城已经揽着人朝校门慢慢走去。
她倔地掉泪,安静地远远尾随。到校门,目送他们上一辆黑轿车,她也抬手打一辆租。
轿车向南,而她向北。司机设置好导航,车启动,载她去往一片幻紫的梦境。
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那位优雅迷人的调酒师,还记得他手艺有多超,人节一杯tomorrow,让她昏昏沉沉,走灯似地梦到从前。
梦到小学放学时的暴雨天,整个天空黑沉沉压来,没带伞的她躲在教室角落里哭。隔班的男孩撑一把伞送她回了家,到家时她上几乎很净,他却全都了。
发梢嗒嗒打着绺,珠很明亮。他站在门,笑着跟她说一声再见。
她从那天开始,每天都在等着与他再见。秋游时故意挤到最前边,好与前面班级走在最后的男孩并排,又好心替家里临时有事的女孩跑,绕了小半个城,只为给他送一张薄薄的作业卷。
这么多年,这样费心思的巧合,让他们偶遇了无数次。
升到同一所初中,考同一所中,她惊喜地与他同班,又理所当然地跟他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