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么好奇,不若过两日与我一同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
陈木棉见他走过来,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还是没逃过他的靠近,被他拦腰抱起,坐到了贵妃榻上。
谭醇之的手停在这陈木棉的腹,轻轻的摸了摸。
“我自然是担心你,你二叔边那个妖孽,到底什么来路,至今还落不明,也不知是否还会现。你的魂魄,可周全了?”
陈珊娜当面勾引谭醇之的事,木棉至今还记得。
陈木棉惊慌失措,赶压住他的手,“公不要闹了,那里还疼着呢,再说我肚里还有孩,你可不能来,真的,不信你听宝宝抗议呢。”
如今确认了心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郁闷吃醋。
“父亲担心什么?”
谭醇之抬脚来,便听到陈木棉的声音:“那个男人到底多有钱,陈珊娜当真是心甘愿嫁给他的?”
谭醇之咬着她的耳朵,里只有:“继续叫,为夫喜听。”
阿月还没人说,抬便看见了谭醇之,微微一笑,退了去。
谭老爷站起来,郑重的了。“好孩,这些年苦了你了。”
陈木棉从阿月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先吃惊,然后觉得古怪。
谭醇之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一双手不老实的摸了她的衣服,她的房。“夫人问这是什么,是嫌弃为夫不够有钱,还是不够俊,亦或者为夫的没有喂饱你,让你还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说着又:“陈家今日帝送了帖过来,说他们家的二女儿陈珊娜过两日要成婚了。木棉虽然与他们家关系不好,但咱们家既然要过正常的人的日,这该有的礼数还是得走一遭。”
阿月想了想说:“是个有钱的男人,听说上海滩大半的地产项目都是他的,不过他年纪大了,貌似还克死过两个老婆。陈二小嫁过去,便是第3任妻。这么命的男人,陈二小降得住吗?”
谭醇之了,“父亲放心,这次去苏州,寻到了果,如今我的魂已经完整,只等木棉生孩,咱们的孽债就了解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太太平平的过,正常人的日。”
陈木棉忍不住:“工资不要这样,求你了。”
知你二叔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些年,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便是将来到曹地府去见你祖母,我也问心无愧。我只是担心.......”
陈木棉想了想,同意。“礼数还是要有的,对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陈珊娜那骄傲傲的格,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他难不成比公还要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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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娜的夫君是个什么人,从前也没听到消息,怎么忽然就要结婚了?”
谭醇之,“父亲放心,我知怎么。”
“这才刚刚叁个月,胎灵都还没有聚齐,他知什么?”说着,手便往走,到了她的双想要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