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了一纪乔的耳垂,这才直起坐到小桌一边的椅上去。
江潇提旅行是在周四的晚上,?为期两周的寒假补课结束,他们在周六坐上了去海城的火车。
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纪天清去世之后,他总顾虑太多,总不愿意让自己停脚步,日复一日地奔走在兼职和学校之间。虽然听起来可能又中二又幼稚,但他觉得这就是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要照顾乔小妍,要攒钱搬离红玉区,现在还要努力赶上学习度.......他有那么多事要,?所以不肯、也不敢让自己有息的机会。
“同意么?”江潇故意问。
纪乔接过可乐,抿了抿嘴角,忍不住要笑:“哪有人这样打劫。”
但那天晚上脑一答应后,他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向往着这样的机会。不必瞻前顾后,不必反复思量,?只凭一个念,?只有一张车票,就去往了一个未知的地方,简直像风一样自由又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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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言辞不苟言笑的少年,可只要你走他的心里,就能收获十二分的真诚和真心。
车厢一路摇晃,纪乔坐在窗边的小椅上,偏看向外面快速倒退几乎要化成线条的山峦城市,浑血都像在微微沸腾。
“你也太不给面了。”江潇另一只手递了瓶可乐过来:“冬天别喝冰的,给你买了常温。”
“............”纪乔都懒得回,“幼稚。”
江潇有惋惜,惋惜这样好的一面总是不被人发现,却更加地庆幸,庆幸没人知纪乔有多好,而他足够幸运能够拥有着这个人。
其实坐飞机会比坐火车快得多,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偏向了后者。旅途的意义似乎就在这里,?要一路走一路看沿途难得的好风景,更重要的是,?在这趟运行缓慢的老旧火车里,?能和自己喜的人足足呆满十一个小时。
火车从城市发,“轰隆隆”地往前行驶。
纪乔一就不动了。
“打劫。”后忽然响起说话声,?纪乔回一看,一只微凉的手背贴上他的脸侧,
不少人都觉得纪乔格淡漠疏离,再加上冷峻的相和一张薄,几乎是个天生的薄样,可江潇却最知这人的外壳是怎么样的温柔和单纯。就比如说,明明不太适应人多的地方,明明有害羞,偏偏还要认真的答应。
“是么?”江潇闻言挑了挑眉,忽然弯腰凑到纪乔耳边,很快地亲了一他的额发,刻意压低的气音喑哑,“那我劫。”
四周坐满了同车次的乘客,这句话明明声音很小,可落耳朵里的时候却激起一阵细密的酥麻,纪乔怔了一拍,好几秒才掩饰地偏过去,用手指拨了拨发,冷静地“嗯”一声。